1975年后,20万越南难民逃进香港,香港全部接收了,给了他们香港身份,听说他们的后裔有些成了“香港废青”,“港独”,当年越南难民住在难民营里,每天衣食无忧,就知道生孩子,难民营内生育率奇高。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那是一个改变城市命运的瞬间,一艘不属于任何国家的旧船,缓缓驶入了香港的水域,船身斑驳,甲板上挤满了瘦弱的人影,他们的眼神里有疲惫,也有一种无法掩饰的恐惧,这些人没有护照、没有目的地,只带着战争留下的伤痕和一线求生的希望。 他们来自越南,战争结束后,原本分裂的国家统一了,但社会并没有因此安定,在政治清算、经济崩溃、民族排斥的多重夹击下,大批人开始逃亡,其中许多是讲粤语、识汉字的越南华人,海上成了他们的唯一出路,而香港,是他们最现实的目标。 最初的抵港船只,是在1975年以后陆续出现的,当时香港仍是英国殖民地,面对突如其来的难民潮,政府在国际压力与人道立场之间迅速做出反应,废弃的机场边、旧军营、工厂仓库被临时改造成安置点,这些地方很快被铁丝网围起,成了一个个隔离的世界。 营地生活远谈不上舒适,但至少安全,政府提供了基本的食物和医疗,非政府机构和慈善组织也积极支援,但是,这些人没有工作权利,不能随便离营,他们的生活被压缩在一小块空间里,等待着命运的下一步。 在这种被动的等待中,营内出现了一个特殊现象——出生率异常高,不少家庭选择在营中生育,有人说这是文化使然,也有人指出这背后有现实考量:营中的婴儿一旦出生在香港,就可能获得居留权,这种制度上的灰色地带,成为不少人寻找出路的方式。 于是,营区里不断传出婴儿的啼哭,在狭小的铁皮屋里,一块草席上常常要挤着好几个新生儿,资源紧张,空间有限,但对于很多家庭来说,这是一种延续希望的方式,统计显示,某些营地的生育率比香港普通社区高出一倍以上。 然而,随着进入的人数不断增加,本地社会的不满也随之上升,媒体开始报道营地内的治安隐患,市民担心资源被分薄,街头抗议逐渐增多,社会舆论的转向,迫使政府调整策略,原本较为开放的管理方式,逐渐变为限制出入、甚至完全封闭的模式。 营地被迁往更偏远的地区,层层铁门和高墙围起了这些“临时居民”,生活的压抑感加剧,不少人开始情绪失控,一些人发起抗议,有的选择激烈手段,甚至发生纵火、袭击事件,管理压力激增,营地与外界的隔阂也越来越深。 为了应对持续紧张的局势,政府在1988年引进了一套全面的身份甄别制度,开始将难民分类,一方是因战争或政治迫害逃离的“真正难民”,另一方则是因生活困窘而出走的“经济移民”,政府希望通过这项政策,决定谁可以留下,谁必须遣返。 这项措施对营区居民而言,是命运的分水岭,被认定为难民的人,可以争取留下的机会;而另一部分人,则面对被送回越南的现实,这一结果引发前所未有的情绪爆发,抗议、绝食、自残事件频繁发生,在某些营地,沮丧甚至演变为暴力。 但政策执行仍在继续,随着越南局势逐渐缓和,香港与越南之间达成遣返协议,大批被划为不合资格者开始被送回原籍,与此同时,部分通过甄别的人获得居港权,逐渐走出营区,开始新生活,还有一小部分人,因各种原因无法遣返,最终获得香港身份。 时间往前推移,那些在营地出生的孩子逐渐长大,他们在本地学校就读,讲着一口流利的粤语,手里拿着香港身份证,可他们的童年记忆并不属于香港的城市风景,而是铁丝网、铁皮屋与外界的敌意,他们是本地人,也是历史的延续者。 这些“第二代船民”中的一部分,成功融入社会,有人成为工人、商贩、教师,也有人考入大学,进入主流,但也有一些人长期处于社会边缘,成长环境中的排斥感,以及身份的不确定性,让他们在面对城市规则时更容易产生疏离。 进入21世纪后,有关这一群体的讨论并没有完全平息,尤其在2010年代的社会运动中,部分曾在营区生活过的年轻人站上街头,引发外界关注,有媒体开始追溯他们的身份背景,舆论逐渐出现分化的声音,有人质疑,当年香港接纳了他们的父母,如今他们却站在抗议一方;也有人强调,不能因为个别个体来否定整个群体的存在价值。 事实上,这批人从未选择自己的出生,他们只是被历史推着走,在成长过程中,他们承受了太多标签与误解,即便他们已成为香港居民,甚至拥有稳定的职业与家庭,但那段被围困、被甄别、被质疑的童年经历,仍深藏在记忆深处。 如今,昔日的营地早已拆除,原址变成了商场、住宅或公园,在这些看似与难民无关的地方,有人开起了越南餐厅,有人做着普通的清洁工作,也有人在办公室敲着键盘,他们的名字不再特别,他们的脸孔也混在茫茫人海之中。 信息来源:澎湃新闻——香港如何成为越南难民的“第一收容港”
1975年后,20万越南难民逃进香港,香港全部接收了,给了他们香港身份,听说他们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8-03 21: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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