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恶心了！广西南宁，一位大姐因嫌卫生巾脏，竟每月固定 7 天半夜往楼下扔，结果一楼业主花园惨成 “血色炼狱”，血迹苍蝇满天飞，连孩子都不敢出门！ 业主忍无可忍装监控取证，物业调解无效，大姐还硬刚到底，称 “我这是讲究卫生！” 网友无语：这是把高空抛物当月经日常，拿别人的生活当垃圾桶，真是刷新恶心的上限了！ 三楼的窗帘缝里总透出微弱的光，凌晨两点准时亮起，像只窥视的眼睛。 郑女士在监控屏幕前数到第三十七天，终于看清那只戴着玉镯的手。张大 姐捏着卫生巾的边角，手腕轻扬，粉色包装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坠入楼下的月季花丛。 红外摄像头把这一幕拍成黑白默片，只有玉镯的反光在黑暗里闪了一下，像块冰冷的鳞片。 花园里的香草最先枯死。罗勒叶上沾着褐色污渍，迷迭香的枝条被压得弯折，郑女士蹲在泥土里捡那些污秽物时，塑胶手套被刺破，指尖传来黏腻的触感。 她想起去年秋天，儿子在这里种的向日葵长到两米高，现在孩子路过花园都要闭着眼睛跑，说 “有虫子在唱歌”—— 其实是苍蝇振翅的声音，密密麻麻裹着血腥味。 物业办公室的投诉记录写满了三页纸。第一次上门的保安回来挠着头：“张姐说那东西晦气，放家里招病。” 第二次去的客服小妹红着眼圈：“她把我推出来，说我们帮着外人欺负她。” 直到郑女士把监控视频摔在办公桌上，经理才叹了口气，调出张大姐的入住登记表。 离异独居，登记职业是保洁，照片上的人穿着蓝色工装，眼神里透着股执拗。 业主群里的争吵比盛夏的蝉鸣还吵。二楼李叔发了张被子照片，被单上的暗红污渍像朵丑陋的花：“上周刚洗的被套，晾一晚就成这样！” 顶楼的年轻人提议堵锁眼，被郑女士拦住：“我们要的是公道，不是报复。” 可当她看到张大姐提着菜篮子从楼道经过，对方瞟向花园的眼神毫无愧色，指甲缝里还沾着新鲜的泥土，心里的火气就像被浇了汽油。 街道办的调解室在社区服务中心三楼，巧的是正对着张大姐家的窗户。调解员刚念完《高空抛物管理条例》，窗外就飘下来个塑料袋，“啪” 地砸在空调外机上。 张大姐猛地站起来：“我扔我家窗户底下，又没扔你家！” 她的声音撞在墙上，震得调解桌上的茶杯嗡嗡响，“你们城里人就是娇气，这点东西就受不了？” 郑女士的丈夫请了半天假，把花园里的月季全挖了。断枝扔进垃圾桶时，玫瑰刺勾住了塑料袋，露出里面还没清理干净的污渍。 他往空花坛里撒石灰，白烟腾起来的时候，三楼的窗户 “啪” 地关上了。 那天下午，儿子在幼儿园画了幅画，天空是黑色的，地上开满红色的花，老师打电话来的时候，声音里带着犹豫：“孩子说，这是家里的花园。” 民警上门的那天，张大姐正在腌咸菜。执法记录仪的镜头扫过她家阳台，晾衣绳上挂着三条碎花睡衣，和监控里的那件一模一样。 当民警念到 “故意高空抛物可处五日以上拘留”，她手里的坛子 “咚” 地砸在地上，酸水溅到民警的皮鞋上。 “我就是…… 就是嫌脏。” 她蹲在满地碎片里，玉镯磕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裂响。 清理花坛的工人戴着防毒面具，高压水枪把泥土冲成褐色的浊流，顺着排水沟淌进下水道。 郑女士站在阳台看着，突然想起张大姐在调解时说的话：“我以前在工地当保洁，那些东西都是直接扔垃圾桶的。” 她不知道这话是辩解还是示弱，只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比花园里的腥气还难受。 新种的太阳花发芽那天，儿子偷偷把监控摄像头转了个方向，镜头对着天空。 “妈妈说，老盯着别人不好。” 他仰着小脸跟郑女士解释，手里攥着颗向日葵种子。 三楼的窗帘始终拉得很严实，凌晨两点的灯光再也没亮过，只是偶尔有风穿过楼道，会带来淡淡的消毒水味，像某种无声的道歉。 郑女士在花园角落种了丛薄荷，气味浓烈得能盖过一切。有次下楼倒垃圾，碰见张大姐提着空油桶回来，对方的目光在她手上的薄荷盆栽上停了停，突然说了句：“这草挺好闻的。” 郑女士没接话，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玉镯的位置空荡荡的，只剩道浅浅的白痕。 有些伤害或许能被时间冲淡，但就像薄荷的味道，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冒出来，提醒着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