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一名地下党被捕入狱,受刑时拒不招供,气急败坏的日军翻译上去就是一巴掌

底层史观吖 2025-08-06 09:40:06

1944年,一名地下党被捕入狱,受刑时拒不招供,气急败坏的日军翻译上去就是一巴掌,地下党刚想痛骂就听到翻译低声说:“别暴露,挺住……”

文国才浑身一震,涌到嘴边的咒骂硬生生咽了回去,血糊住的眼睛死死盯住那张模糊的脸。

这个挨了打还要咬牙挺住的地下党,五年前还是个只想拿书本教孩子的年轻人。

1939年,17岁的文国才站在破败的家乡,满眼是烧焦的房梁和逃难的人群。

书本救不了国!他一跺脚,把笔墨扔进火堆,扭头投奔了新四军。

战场上,这小子是真不要命,端着比人还高的老套筒就敢往前冲。

枪林弹雨里滚了几年,愣是从书生练成了敢死队长,肩膀上扛起了指挥员的担子。

可老天爷专跟硬骨头过不去,1942年夏天那场恶仗,日军像蝗虫一样围上来。

文国才带人左冲右突,子弹“噗”地钻进他左肩,血瞬间染透半边衣裳。

他咬着牙带残部钻进山洞,没药没粮,伤口烂得生了蛆,高烧烧得他直说胡话。

命是捡回来了,可这肩膀算是废了,阴雨天疼起来像千万根针在骨头缝里扎。

刚能下地,年底又撞上鬼子大扫荡。

三天三夜的血战,文国才拖着条伤腿,硬是领着弟兄们撕开包围圈。

等撤到安全地方,他那条腿肿得发亮,血把绑腿浸得透湿。

组织上看不下去了:“老文,你得撤下来。”文国才急得眼通红:“我还能打!”

领导拍着他肩膀叹气:“前线缺枪少弹,地下工作就是给前线送粮送药送情报!这活儿,比扛枪冲锋更险!”

这话戳中了文国才的心窝子,他抹了把脸,把军装换成绸缎长衫,在南京城最热闹的街上盘下个饭馆,当起了点头哈腰的“文老板”。

街坊四邻看见他就撇嘴,这家伙专给鬼子伪军赔笑脸,白吃白喝不说,还常送烟送酒,活脱脱个没骨头的汉奸!

文国才听见风言风语,只当没听见,照样把腰弯得更低。

他心里门儿清:这些酒肉不是白喂的,鬼子喝高了吹牛,伪军划拳时漏嘴,都是千金难买的情报!

这“汉奸”饭馆成了地下交通站,药品、密信、甚至短枪,都神不知鬼不觉从这里流转。

直到那天,几个喝得醉醺醺的伪军撞破了抓捕行动。

文国才没得选,只能掀了桌子掏枪!伪军是摁住了,可“文老板”这张脸,也彻底暴露在敌人眼皮子底下。

他转入更深的暗处,像影子一样在敌占区穿梭。

1944年深秋,组织交给他一项重要任务:去城西布庄接头,取回一批关乎苏中根据地存亡的药品和电台零件。

文国才扮成收账先生,刚踏进布庄门槛,心就沉到了底,空荡荡的店里,只有几双阴冷的眼睛盯着他。陷阱!敌人早张好了网。

牢房里,皮鞭沾着盐水抽,烧红的烙铁烫得皮肉“滋滋”响。

文国才疼得死去活来,嘴里翻来覆去就一句:“我是良民…冤枉啊…”日本军官气得直跳脚,命令伪军往死里打。

就在他意识模糊时,那个穿着翻译官衣服的人冲上来,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就是这一巴掌,让他听到了那句救命的耳语。

文国才立刻“怂”了,哭爹喊娘地求饶。翻译官指着他鼻子骂,转头却对鬼子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鬼子脸色居然缓和了,挥挥手:“关起来!”文国才捡回条命,被扔进普通牢房。

他躺在发霉的稻草上,脑子里全是那个翻译官模糊的脸——他是谁?为什么冒险救我?

几个月后,牢房铁门“哐当”一声被撬开,地下党的同志把他背了出去。文国才死里逃生,第一件事就是找组织打听那个翻译官。

可组织上也一头雾水:“我们的人里,没有打入敌人翻译部门的记录。”

新中国成立后,文国才跑遍了能找的地方,问遍了能问的人,那个在黑暗牢房里递给他一线生机的影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最终回到家乡,拿起搁置多年的教鞭,站在了讲台上。

头发花白的老校长给孩子们讲历史,讲到动情处,总会停顿片刻,望向窗外。

有胆大的学生问:“校长,您在想什么?”文国才回过神,轻轻摩挲着当年在牢里被打落牙齿留下的豁口,声音很轻:“我在想…当年那个在鬼子眼皮底下,冒着掉脑袋风险给我递话的人,他到底是谁?他还活着吗?我这辈子,就想当面跟他说声…谢谢。”

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老校长眼里,闪着一点难以言说的光。

那个不知名的翻译官,成了他心底最深的念想,也是那段烽火岁月里,一道刺破黑暗却无人知晓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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