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很快飘起油烟香。父亲蹲在灶台前添柴,火光映着他耳后的老年斑,手里攥着我高中时用旧的打火机——当年我说这图案好看,他竟留到现在。母亲在案板上切腊肠,是去年我寄回来的,她一直舍不得吃,说要等我回来蒸腊味饭。 饭桌上,父亲把鸡腿夹进我碗里,动作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母亲数着冰箱里的土鸡蛋:"你爸天天去后山捡的,说比超市的香。"我夹起一块腊肠,咸香里裹着阳光的味道,忽然想起他们总说"我们不爱吃",却把最好的都留着。 临走时,母亲往我包里塞了袋炒花生,是用院里那棵老花生树结的果。父亲帮我拉开车门,手背的裂口贴着创可贴——准是摘花生时划的。车开出老远,后视镜里两个身影还站在门口,像两株守着时光的老藤。原来幸福从不是刻意准备,而是你漫不经心的归期,早被他们悄悄盼成了节日。回家 父母
厨房很快飘起油烟香。父亲蹲在灶台前添柴,火光映着他耳后的老年斑,手里攥着我高中时
馨蔓谈娱乐
2025-08-06 09:4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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