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游击队长刘锡坤借宿到地主家,却被地主婆安排在儿媳妇的房间。半夜,房门

陶陶讲史 2025-08-07 12:40:33

1941年,游击队长刘锡坤借宿到地主家,却被地主婆安排在儿媳妇的房间。半夜,房门被缓缓打开,一个身影摸着黑,轻轻掀开刘锡坤的被子。刘锡坤大惊,抬腿一脚将黑影踹到了地上。

那年深秋的山东淄博,庄稼地里最后一茬高粱刚收完,游击队长刘锡坤带着二十多号人猫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棉袄里揣着边区造手榴弹,裤腰带上别着磨得锃亮的砍刀。

他们接到任务要端掉日军设在索镇的通信站,可眼下这村子静得邪乎,连声狗叫都听不见。

村头土路上突然窜出个驼背老汉,破棉袄上沾着草屑,一把拽住刘锡坤的胳膊就往回扯:"老总快回吧,前头沟里趴着三十多个东洋兵,枪管子都支棱着。"

刘锡坤摸着腰间发烫的枪把子,心说这仗要是不打,往后乡亲们还怎么信咱游击队,他让队员把干粮袋往肩上紧了紧,抬腿就往村里扎。

可怪事来了,家家户户门闩插得死死的,队员们敲了七八户人家,不是隔着门缝说家里住不下,就是推说灶王爷生辰不能留客。

刘锡坤蹲在碾盘上嘬着旱烟,瞧见村西头青砖大瓦房上飘着炊烟,抬脚就往那地主家闯。

丁家宅院的门环还没摸热乎,门缝里先钻出个抹着桂花油的地主婆,这婆娘四十来岁,脸上扑着白粉活像驴粪蛋挂霜,嘴上说着"老总们辛苦",眼睛却往游击队背的包袱上瞟。

宅子里空落落的,就剩个裹小脚的儿媳妇在灶间烧火,地主婆把刘锡坤单独安排在东厢房,说是新媳妇的屋子暖和。

后半夜露水重,刘锡坤和衣躺在雕花木床上,耳朵支棱着听外头动静,房梁上老鼠刚窜过两回,门轴"吱呀"一声响,打外头摸进来个人影。

那黑影蹑手蹑脚往床边凑,带着股子脂粉香,手刚要往被窝里伸,刘锡坤抬腿就是一脚,黑影"哎哟"摔了个四仰八叉,廊檐下立刻炸开地主婆的尖嗓子:"抓偷汉子的!"

等队员们举着火把冲进来,地上早没了人影,刘锡坤摸黑在青砖地上蹭了蹭鞋底,沾着层黄泥——新媳妇裹着小脚,哪能踩出男人尺码的鞋印子?

他使个眼色,队员们麻溜地抄家伙翻墙头,在柴火垛后头揪出个穿绸褂子的男人,地主婆见亲儿子被逮,跪在地上竹筒倒豆子:原来丁家早就当了汉奸,白天给鬼子通风报信,夜里让儿子扮女人摸黑偷枪。

刘锡坤抬头瞅瞅月亮,估摸着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他让队员们把丁家父子捆在磨盘上,二十多杆枪顺着院墙根摆开。

果不其然,地主婆趁着撒尿的工夫溜去后山,领着三十多个鬼子来包饺子,这帮东洋兵刚跨进院门,墙根下突然窜出二十多条黑影,土枪土炮喷着火舌,打得鬼子像秋收时的高粱秆子,成片往下倒。

收拾完残局,刘锡坤蹲在鬼子尸体旁翻出两包老刀牌香烟,通信站那边亮着三盏探照灯,活像夜猫子的眼睛。

他领着队伍顺着沟渠往前摸,棉鞋底蹭着冻土沙沙响,离岗楼还有百来步,两个哨兵正凑着火盆烤地瓜。

刘锡坤解下腰间麻绳,打个活扣甩出去,勒住鬼子脖子往草稞子里拖。

队员们踹开铁门往里冲,屋里六个电报员还戴着耳机抄电码,手榴弹在机器堆里炸开时,火花窜得比灶膛还高。外头增援的鬼子踩着满地零件往楼上冲,游击队的砍刀剁在铁皮柜上当当作响。

有个戴眼镜的日本军官举着王八盒子要拼命,被刘锡坤抡起板凳砸得满脸开花。

等撤到后山松树林,通信站的火光把半边天都映红了,刘锡坤清点人数,就少了俩挂彩的弟兄。

他摸出怀表瞅了眼,表盘让弹片崩了道裂,时针指着寅时三刻。

山脚下鬼子的摩托车队呜哇乱叫,车灯晃得树影子乱颤,游击队员们背着缴获的三八大盖,踩着露水往深山里钻,棉袄后背上结的霜片子,在月光底下泛着银光。

后来县大队的人说,那场仗废了鬼子三条电话线,毁了两台德国造发报机。

丁家宅子让愤怒的乡亲们拆了房梁当柴烧,地主儿子游街时让人砸了满头臭鸡蛋。

刘锡坤带着队伍又在青石峪打了三年游击,直到1944年冬天,有人说看见他带着百十号人参加了鲁中军区的主力团。

再往后的事就没人说得清了,只记得那年腊月,索镇炮楼让炸药包掀了个底朝天,方圆二十里的鬼子都缩在城里不敢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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