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要气吐血了!就因为图省事往水盆里倒了点洁厕液,想着去污快,结果洗完一看直接懵了——原本光溜溜的盆底被蚀出一大片雾蒙蒙的印子,跟长了层霉似的,用钢丝球蹭都蹭不掉,反而越蹭越花,摸上去还糙得剌手!好好一个新水盆就这么毁了,现在瞅着那片印子就闹心,扔了可惜留着又膈应! 那瓶烧出印子的洁厕液 厨房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像在数我心里的火气。我举着钢丝球,对着新水盆盆底那片雾蒙蒙的印子使劲蹭,“咯吱咯吱”的声响听得人牙酸,可那印子跟长了根似的,反倒被我蹭出几道白花花的划痕,摸上去糙得能剌破手。 “你这是干啥呢?”老伴推门进来,手里还攥着刚买的菜,“新水盆才用仨月,咋给造得跟出土文物似的?” 我把钢丝球“啪”摔在台面上,一肚子火没处撒:“还不是那瓶破洁厕液!” 这事说起来就窝火。昨天中午洗油烟机滤网,油污厚得跟层漆似的,洗洁精泡了半天没动静。我瞅着阳台角落那瓶没用完的洁厕液——前阵子疏通马桶剩的,当时售货员说“去污力超强”,脑子一热就拧开倒了半瓶盖。 “洁厕液咋能往水盆里倒?”老伴瞪圆了眼,伸手去摸盆底,“这是陶瓷的,禁不住强酸烧!” “我哪知道这些!”我嗓门也拔高了,“不都是清洁剂吗?想着快点弄完省事,谁承想……”话没说完,看见盆底那片雾蒙蒙的印子,像块发霉的馒头,越瞅越膈应。这水盆是儿子上个月刚给换的,花了三百多,说是“让妈做饭舒心点”,现在倒好,被我一顿操作整成了残次品。 正懊恼着,对门张姐来借酱油。看见我对着水盆唉声叹气,伸头一瞅就乐了:“你是不是用了强酸清洁剂?前阵子我家老李给洗手池倒洁厕液,也弄出这毛病。” “那你家咋弄的?”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赶紧拽住她胳膊。 张姐往水盆里撒了把小苏打,又倒了点白醋,泡沫“滋滋”冒起来:“试试这招,我家那池子后来淡了点。不过你这印子太深,怕是回不去原样了。”她用抹布蘸着泡沫擦,果然,雾蒙蒙的地方稍微亮了点,但那层被腐蚀的痕迹还在,像蒙了层磨砂玻璃。 “你说我这脑子咋就不转呢?”我捶了下自己的大腿,“当时倒的时候还琢磨,这玩意儿真刺鼻,肯定去污厉害,压根没想过伤池子。” 老伴在旁边翻出说明书,指着“勿用于铝制品、大理石及陶瓷表面”那行字给我看:“你瞅瞅,早写着呢!就你干事图省事,不看说明。” 我没理他,蹲在地上盯着水盆发呆。想起上个月换盆那天,儿子蹲在地上给水管缠生料带,额头上全是汗,还笑着说:“妈你以后洗碗别太使劲,这陶瓷面娇贵。”现在倒好,他千叮咛万嘱咐的,我转头就给造毁了。 下午去菜市场,碰见卖清洁用品的王师傅。我把这事一说,他直拍大腿:“妹子你这是犯了常识错!洁厕液里有盐酸,专克陶瓷釉面,你这等于拿砂纸磨镜子——能不花吗?”他给我拿了瓶中性清洁剂,“以后用这个,温和,就是得多泡会儿,慢是慢了点,但不伤东西。” 回家的路上,手里的清洁剂沉甸甸的。路过废品站,看见个旧水盆,盆底坑坑洼洼的,比我家这个惨多了。老板说:“这是人家嫌旧扔的,其实还能用。”我突然琢磨过来,我家这水盆除了不好看,盛水、洗碗啥都不耽误,就因为那片印子,至于这么闹心吗? 晚上儿子视频时,我支支吾吾说了这事。本以为他会说我两句,没想到他笑了:“妈没事,能用就行。等我下次回家,咱再换个新的,就当买个教训。” 挂了视频,我看着水盆里映出的自己,头发都白了大半。活了大半辈子,总以为“快”就是好,洗碗要快,拖地要快,连清洁都想着走捷径,结果反倒添了堵。就像这被腐蚀的盆底,看着是表面受了伤,其实是在提醒我:过日子急不得,该讲究的就得讲究,该慢的就得慢。 第二天早上,我找了块蓝色的防滑垫铺在盆底,刚好把那片印子盖住。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垫子上的小熊图案笑眯眯的,看着倒也顺眼。用新换的中性清洁剂洗碗时,泡沫细腻,没那么刺鼻,虽然油污得泡十分钟才好擦,但擦完的盆底亮亮的,没再添新伤。 老伴凑过来看:“这么一盖,倒像特意装饰的。” 我笑了,往他碗里夹了块排骨:“以后啊,慢就慢点,咱不差那点时间。东西用得久,比啥都强。” 现在每次用这水盆,看见那块蓝色垫子,就想起那瓶惹祸的洁厕液。它像个小提醒,告诉我过日子和做人一样,别总想着走捷径,踏踏实实地,哪怕慢点,也比图一时省事留下遗憾强。毕竟,再好的东西,也经不住瞎折腾不是?
在自家公司上班是什么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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