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边防战士魏德友回到了老家,父母立马给他张罗相亲,门前前来相亲的女孩排起

司马槑谈过去 2025-08-10 22:23:57

1964年边防战士魏德友回到了老家,父母立马给他张罗相亲,门前前来相亲的女孩排起了长队,谁知,魏德友只提出了一个条件,女孩竟然被吓跑了…… 1964年,24岁的魏德友还是个大小伙子,在北京当兵。退伍转业,他回了山东老家。你想想,在那个年代,一个当过兵、有稳定单位的小伙子,那得多抢手?果然,魏德友一回到家,门槛都快被媒人踏破了。父母乐得合不拢嘴,赶紧给他张罗相亲。排队的姑娘里三层外三层,都想看看这个“香饽饽”。 可怪事儿来了。说了一门又一门,姑娘们一听魏德友提的条件,扭头就走,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父母都急了:“你到底提了啥要求?要天仙下凡吗?” 魏德友挺实诚,一五一十地说了。他没要彩礼,没挑长相,就一句话:“想跟我,就得跟我去新疆萨尔布拉克草原,一起守边疆。” 姑娘们一听“新疆”“草原”“守边疆”,脸都白了。那是什么地方?当时很多人脑子里就是一片“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诗意想象,但真要去过日子,还是在几乎无人的边境线上,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啊,这队排得有多长,散得就有多快。 这一个条件,吓跑的不是爱情,而是对安逸生活的向往。 说真的,这不能怪那些姑娘。换你我,在那个年代,谁不想过个安稳日子? 后来,一个叫刘景好的山东姑娘,没被吓跑。她觉得这个小伙子老实可靠,就凭着魏德友一句“俺觉得新疆好,月月发工资,生活比家里强”,她就点头了。可真到了地方,她傻眼了。 没有想象中的浪漫,只有一个不足10平米、下雨还漏水的“地窝子”。喝的是苦咸水,吃的是粗粮,冬天冷得衣服都能自己立在地上。半年后,刘景好崩溃了,哭着要回家。 魏德友没说太多大道理,只是愧疚地说:“我是军人,不能当逃兵。过两三年,俺一定带你回老家!” 就这一句话,刘景好心软了,留了下来。这一留,就是一辈子。他们的家,成了中哈边境线上一个“不换防的夫妻哨所”。 守边,到底守的是什么? 萨尔布拉克,听着名字挺美,哈萨克语里是“黄水泉”的意思。实际上呢?就是一片无人区。夏天蚊子能把人抬走,冬天零下40多度的大风能把人吹成冰雕。魏德友就是在这种地方,一守就是60年。 他每天干啥?放牧。但他的放牧,跟咱们理解的可不一样。他的羊群是流动的哨兵,他的牧羊鞭是指挥棒,而他自己,就是行走的界碑。 他每天要走至少15公里,巡视边境线,看看有没有可疑的脚印,有没有铁丝网被破坏。 这60年,他走了多少路?20多万公里,差不多能绕着地球赤道走5圈。 这是什么概念?就是用双脚,一遍又一遍地,把祖国的边境线刻在心里,印在大地上。 80年代初,他所在的连队被裁撤了,战友们陆陆续续都搬走了。偌大的草原,最后只剩下他们一家。有人劝他,任务完成了,该回去了。可魏德友说:“我要是想走,当时就不来这里了。” 你可能会问,在那种与世隔绝的地方,人会不会疯掉? 魏德友有他的“续命法宝”。一个旧水壶,一个望远镜,还有一台收音机。水壶和望远镜是巡边的工具,而那台小小的收音机,是他和妻子唯一的精神慰藉。他说,收音机能让他听到党的声音,了解国家大事。60年里,他整整“听坏”了50多台收音机。 每当国歌从沙沙的电流声中响起,荒凉的草原上仿佛就有了主心骨。 这种坚守,代价是巨大的。因为大雪封山,他和妻子连续两次都是在事后几个月,才收到父母去世的电报。连给至亲送终都做不到,这种痛,是一辈子的遗憾。 但他从未后悔。1983年,他光荣入党。那天,这个在风雪里都不曾掉泪的硬汉,哭得像个孩子。他说:“这辈子,值了!” 2025年,魏德友老人已经85岁高龄了。边防的条件也好了,有了无人机,有了电子围栏。他这种“徒步丈量”的方式,看起来似乎有些“过时”了。 但精神是不会过时的。 2017年,他二女儿魏萍做了一个决定,放弃了城里的工作,回到草原,从父亲手里接过了那根磨得光滑的牧羊鞭,成了第二代护边员。 刚回来的时候,这里还是没水没电没路。魏萍说,有一次在山头,一阵狂风把她直接吹倒,刮起的石子把脸都划破了。她说,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父亲这几十年是怎么过来的。父亲常对她说:“守边不是选择题,是必答题”,“边境无小事”。这些话,现在成了她的信条。 2021年,建党百年之际,魏德友被授予“七一勋章”。当他走上人民大会堂的领奖台时,全国人民都认识了这位来自边境线上的“活界碑”。以他为原型的电影《守边人》也感动了无数人。 夕阳下,85岁的魏德友,身影依然会出现在那条他走了无数遍的巡边路上。有人问他,守了一辈子,图个啥? 他指着远方,那里,他家院子里的国旗正在迎风飘扬。他缓缓地说:“你看,咱们的国旗飘得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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