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笑脸值千金,体制内四个角落的大姐们握着看不见的红线。 妇联的窗口前,她们能把你孩子的入学名额轻轻拨到另一队;办公室的复印机旁,她们知道哪份文件该晚三天盖章;退管局的老阿姨们管着老干部体检顺序;档案室和图书馆的安静人影,能在十分钟里把你的工龄页悄悄换页。 笑脸不是礼貌,是买路钱。 她们要的是被看见、被尊重,一点怠慢就会让流程拐弯。 你以为是普通办事,其实是权力末梢在试水温。 下次进门,先递笑还是先递烟?
蔡正元现在应该笑不出来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戴着电子脚镣熬了四个月,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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