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拔副司令,两个大军区意见不同,拖5年,两位司令接力帮助他 “1970年3月的一天,皮定均合上卷宗,轻声说:‘老黎这人,副司令的位置,他能扛。’”短短一句话,把兰州军区机关里骤然拉紧的氛围点燃。谁也没料到,一场跨越五年的人事波折就此拉开。 47军刚从华南调到西北,部队还没适应戈壁沙尘,军区就急着补副职。皮定均盯上的黎原,出身红军,打完整个解放战争,1964年升任军长。支左时期,他又顶着湖南省革委会主任的头衔在地方摸爬滚打一年多,这份“双重履历”,按惯例足以坐进军区常委班子。 问题却出在离开前的老东家——广州军区。文件上报总政,先要原驻区签字背书。广州军区主要领导直接打了“不同意”三个大字,理由并不复杂:双方旧账未清。支左过程中,黎原与广东方面因煤炭调拨起了争执。那几年,广东缺煤,湖南富煤,军区希望把几座矿山“挂广东牌”,方便军队统一指挥后勤。黎原却按行政区划办事:“一寸不动。”在军队体系里,他是下级;放到地方,他和广州军区主官同为省革委会主要负责人,谁也指挥不了谁,这种双轨身份让矛盾更难调和。 文工团演出的小插曲,又把误会添了一大勺火。广州军区的两支文艺队都想争取47军当观众,黎原索性让官兵“全买票”,两头都捧场。看似圆滑,事后却被人解读成“站队不明”,口水一出,再想解释已无力回天。广州军区对外只批后勤系统“作风问题”,熟悉内情的人都明白,矛头指向的正是47军军长本人。 总政很快派出工作组,两年跑遍湖南、广东和兰州,调材料、访当事人,结论一句话:黎原政治历史清白,群众基础良好。可结论摆桌上,任命依旧卡壳——两大军区意见相左,总部也不能硬推。人事犹如拉锯,拖到1973年底,皮定均奉命调任福州军区,临行前又给总政打了电话,希望把黎原的事“趁热办了”。电话记录清晰,却也只能留下一个“待研究”的批注。 接棒的人是韩先楚。四野出身的他与黎原虽未同一番号,却在辽沈战役后有过并肩作战的情谊。1974年初抵达兰州,他一边熟悉环境,一边把47军党委请来谈话,直言“广州那边不松口,我来跑总政”。为了避嫌,他特意带着原广州军区的背景材料一起进北京,“有什么问题当面讲清”。这番姿态,等于堵死了继续拉锯的借口。 1975年,全军开始大规模整顿,干部到龄退下,新人上位迫在眉睫。总政副主任在大会上点名:“黎原同志任兰州军区副司令员,以后分管作战训练。”一句话石落地,五年悬案尘埃落定。会后韩先楚握着黎原的手,只说了“干好”两字。多年后回忆,那握手劲道之大,似乎要把过去所有阻力一并挤碎。 任副司令后,黎原主要盯三件事:沙漠条件下的合成训练、西北空情预警、边境连队轮训。兰州地广人稀,部队分散,他跑完一个师动辄上千公里。有人调侃:“黎副司令一年见汽车比见家多。”他却不以为意,常对参谋讲:“以前在湖南,车绕山;现在在甘肃,车追沙。”朴实一句,透出对岗位的豁达。 1979年春,他奉命调离兰州,带走的行李仍旧是那只老皮箱,里面夹着当年总政调查报告的复印件。文件上被加了批语:“调查情况属实,同志之间应加强团结。”十几个钢印,见证了一段并不平坦的干部成长轨迹。 回过头看,黎原的提拔波折并非孤例。支左时期产生的大量军地交叉干部,在恢复正常编制时,多多少少都会碰到“谁管谁”的尴尬。军队的组织原则讲上下级绝对服从,地方行政却强调同级协调,两套规则交织,难免磨擦。广州和兰州各执一词,折射的正是这种制度缝隙。不得不说,假如没有皮定均、韩先楚的先后担保,黎原或许还要在序列里多等几年。 今天谈及这一人事案例,常有人感慨:关键时刻,一封“不同意”足以让一名干将停步;同样,一句“我负责”又能迅速按下快进键。干部制度设计再完善,也无法完全替代领军人物的识人、用人。47军军歌里有句词——“钢铁意志不可夺。”黎原一生行事低调,却把这八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五年风波过去,他依旧是那副军装、那只皮箱,只是肩章多了一颗星,职责更重,步伐更稳。
1937年,两个衣衫褴褛的红军,来到了援西军司令部门前,抓住门环,大声喊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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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柳
星在1966年初已不见,直到88年恢复,七十年代到88年只领章,四个口袋,没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