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大汉奸万里浪被判处死刑,执法队长将他绑到刑架上,对着四肢各打一枪后,

盘盘鸭 2025-09-16 15:50:16

1946年,大汉奸万里浪被判处死刑,执法队长将他绑到刑架上,对着四肢各打一枪后,又对着下面的部位开了一枪。   1946年上海南市看守所的刑场边,73岁的张阿婆攥着儿子的遗照,看着篮球架木桩上被绑的男人,突然哭出声来,那是汪伪特务头目万里浪,七年前,正是他亲手下令杀害了自己的儿子。 而此时,执法队长魏桂龙正举着二号左轮手枪,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枪膛里的子弹,不仅要结束万里浪的性命,更要偿还七年前那段刻在他骨血里的屈辱。   1939年冬,上海法租界的弄堂里,28岁的魏桂龙刚完成情报传递,就被几个黑衣人按倒在地。当他被押进“七十六号”特工总部的刑讯室时,才看清坐在主位上的人; 竟是昔日军统同僚万里浪。彼时的万里浪已投靠汪伪,穿着笔挺的西装,手里把玩着文明杖,眼神里满是轻蔑:“魏老弟,识相的就把潜伏名单交出来,免得吃苦。”   魏桂龙咬着牙不肯开口,万里浪便亲自上阵。他命人将魏桂龙绑在刑架上,拿来特制的尖刀,对其下身施以极刑。 剧痛传来时,魏桂龙听到万里浪冷笑:“这就是跟日本人作对的下场。”那天的折磨持续了三个小时,魏桂龙昏死过去三次,却始终没吐露一个字。 万里浪见撬不开他的嘴,便将他扔进地牢,打算等他“想通”。 万幸的是,一个同情抗日的狱卒偷偷放了他,魏桂龙拖着伤体,辗转半个月才逃到重庆,捡回一条命,但那段屈辱,成了他一辈子的噩梦。   而万里浪在“七十六号”的日子,却越发风光。他组建的第四行动大队,全是军统叛徒,这些人短短一年就捣毁了18个抗日据点,处决了27名爱国志士。 他凭借“功绩”一路升至政保总署总监,与李士群、丁默邨并称“汪伪三大特务”。 那段时间,他常出入上海的大光明舞厅、国际饭店,身边簇拥着日伪高官,用同胞的鲜血换取奢靡生活,据说他有三块金表,每天换着戴,连衬衫的纽扣都是纯金的。   1945年8月,日本宣布投降,万里浪的好日子也到了头。他试图乔装成商人逃往香港,却在码头被军统抓获。当他被押进南市看守所时,还在狡辩:“我是被胁迫的,我心里一直向着国家。” 可当审讯人员拿出他当年签署的处决令、刑讯记录时,他才哑口无言。而此时的魏桂龙,已因抗战期间的功绩被提拔为中校执法队长,负责上海地区汉奸案件的执行。   当魏桂龙在囚犯名单上看到“万里浪”三个字时,手控制不住地发抖。他立即向上级申请:“这个人,我必须亲自处决。”上级知道他的遭遇,破例批准了。 行刑前一天,魏桂龙特意去了“七十六号”旧址,看着当年关押自己的地牢,摸了摸腰间的左轮手枪,那是从万里浪住处搜出的配枪,他特意申请留了下来,“要用他的枪,了结他的罪”。   1946年8月15日,刑场周围挤满了受害者家属。魏桂龙走到万里浪面前,声音冰冷:“你还记得1939年冬天的地牢吗?还记得你对我做过什么吗?” 万里浪这才认出他,脸色瞬间惨白,嘴里不停求饶:“魏队长,饶了我,我给你钱,给你房子……” 魏桂龙没再说话,举起枪,第一枪击中万里浪的右腿,第二枪击中左腿,第三枪击中左臂,第四枪击中右臂——每一枪,都对应着他当年对爱国志士的折磨。 当第五枪击中万里浪的下身时,周围的家属爆发出压抑的哭声,张阿婆更是对着遗照喃喃:“儿啊,报仇了,报仇了。”最后一枪,魏桂龙瞄准万里浪的头部,干脆利落地扣下扳机。   处决后,万里浪的妻子带着重金来收尸,却被告知“尸体已处理”。其实,军统人员故意将万里浪的尸体与一个死刑犯的尸体调换,扔到了乱葬岗; 他们要用这种方式,表达对汉奸的极致蔑视。万里浪的妻子找了三天三夜,最终只能带着一口空棺材离开上海,从此再无音讯。   而魏桂龙在处决万里浪后,主动申请调离了执法岗位。他说:“复仇不是目的,告慰同胞才是。”后来,他转到南京的军统档案馆工作,负责整理汉奸罪证,将万里浪的审讯记录、刑讯照片; 归档,用文字和图片,记录下那段黑暗的历史。1949年后,魏桂龙留在南京,成为一名历史教师,他常给学生们讲抗战故事,却很少提起自己的经历;直到1987年临终前,才在回忆录里写下:“我这一生,只开过五次复仇的枪,但每一次,都是为了那些没能等到胜利的同胞。”   如今,在上海档案馆的“汪伪汉奸档案”专柜里,还保存着万里浪的亲笔供词、魏桂龙的证词,以及当年刑场的老照片。 每年抗战胜利纪念日,都会有学生、学者来这里参观,看着那些泛黄的纸张,听着讲解员讲述万里浪的覆灭与魏桂龙的复仇,感受那段历史里的血与泪。 而万里浪的名字,早已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成为“背叛”的代名词,时刻警示着后人:民族大义面前,任何投机取巧、背叛同胞的行为,终将被钉在耻辱柱上,永不翻身。   主要信源:(抗日战争纪念网——万里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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