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个公司做了五年了,工资4800元,最近来了新人5500元,我原以为努力会被看见,可当新人拿着比我高的工资时,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压不住,我选择离开。换了新公司,工资反而更低。直到今天,老老板打来电话——“只有你能解决”。原来我的价值一直都在,只是我差点忘了。 我在那家公司做了五年。五年间,每日最早一盏灯亮起,最晚一盏灯熄灭。工位上的绿植换了几茬,键盘上的字母被磨得模糊,而我,像一枚钉死在原处的图钉,以为牢固,却原来只是未被拔起。 我的工资是四千八。不多,但在小城,也饿不死。我总信着一些老话:天道酬勤,付出总有回报。我将这信条当作香火,日日供奉在工作的神龛前,期盼哪一日,神明垂目,看见我的虔诚。 直到新人来了。 他带着生涩的笑,坐在我对面,用的电脑比我的新,椅子比我的好。这都没什么。直到偶然一眼瞥见他的薪资单——五千五。 那一串数字像烧红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眼里,直刺到心里去。五年的光阴,所有加班吞下的冷饭,所有忍下的委屈,所有“再坚持一下”的自我劝慰,在那个瞬间,被一个初来者的五千五百块钱砸得粉碎。原来我的努力,他们从未看见。或者说,看见了,却觉得只值这个价。 愤怒是第一步,紧接着是巨大的委屈,像潮水灭顶。那点关于“价值”的信仰,塌了。我没有吵闹,沉默地收拾了东西。那盆养了最久的绿萝,我没带走。 离开,像一场负气的自我证明。 新公司给了四千二。现实比预想的更冷硬。新环境、新业务,一切从头攀爬。夜里失眠,望着天花板,心里那点不甘心被磨得越来越薄,甚至开始怀疑,当初那口气,争得是否值得。也许,我确实只值四千八。 日子在一种麻木的自我否定中滑过。 直到手机响起,屏幕上跳动着那个几乎要被遗忘的名字——前老板。 接起。电话那头是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和急切。一个项目出了致命纰漏,客户震怒,全线瘫痪,无人能解。 “他们都说,”他顿了一下,语气近乎一种恳求,“只有你能解决。” 那一刻,周遭蓦地静了。没有想象中的扬眉吐气,没有“当初你看不起我”的快意。只有一股极深的平静,从心底缓缓升起来。 原来我的价值,从未依附于那四千八百块钱的标价,也从未因谁的忽视而真正泯灭。它一直都在那里,沉默地、固执地生长着,像旧工位上那盆被遗落的绿萝,离了我,他们才发现水土不服。 我差点忘了,幸好,还有人记得。 挂掉电话,我没有立刻回复。我望着窗外,第一次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的坐标。价值这东西,自己先得认得,而后,才谈得上被别人认可。#月薪五 千# #五年后的薪资# 自身价值
我在那个公司做了五年了,工资4800元,最近来了新人5500元,我原以为努力会被
幸运捕手
2025-09-17 16:2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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