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开国少将孔俊彪回宁化,在招待所,他对地方干部说:“我这次回乡,只住两天,请你们帮我找找‘烈士’卢林根的后人!” 孔将军这句话一出口,在场的地方干部都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分量。 整整五十年了,这位白发苍苍的老将军心里还揣着一份生死承诺。 谁能想到,孔将军要找的这位“烈士”卢林根,其实并没有牺牲!他不仅活着,就在离宁化县城关仅仅15里的城郊乡连屋村新田排小组,过着一位普通农民的生活。 当县武装部政委周积源带着这个消息找到卢林根时,老人诧异之余,让女儿赶紧准备一只小狗和一小筐大薯,嘴里还喃喃自语:“他最喜欢这两样了。” 小小的细节,瞬间勾连起跨越半个世纪的战友情深。 招待所里的相见,那一刻空气都凝固了。两位老人四目相对,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对方,仿佛要从岁月刻画的皱纹里找出当年那个年轻战友的模样。 过了许久,卢林根先开了口:“您好啊,您命大福大衣锦还乡了。”孔将军激动地回应:“您更命大福大还活着!” 简短的话语,背后是难以言喻的震撼与喜悦。 历史的画卷徐徐展开,我们才知道,孔俊彪和卢林根都是宁化城关角头街人,参军前还都是店员。 1933年,他们一起加入红军,在红23师政治部做宣传员,一个提石灰桶,一个刷标语,亲如兄弟。 长征路上,炮火连天,在湖南嘉禾县附近,卢林根被敌军炮弹炸伤小腿,血肉模糊,但他硬是拖着伤腿坚持行军战斗,经历了惨烈的湘江战役。 部队行进到广西马头山时,卢林根伤口化脓恶化,实在无法跟上队伍了。 临别之际,他紧紧抓住孔俊彪的手嘱托:“你若活着回到家乡,一定告诉我的家人,我是什么时候、死在什么地方的,告诉他们我不是逃兵!” 战情紧急,孔俊彪含着泪一步三回头地答应了这个沉重的请求。 卢林根被当地老乡抬走安置后,经历了难以想象的磨难。他伤口感染化脓,高烧昏迷,臭味难闻,多亏乡亲们用茶水清洗伤口,拿稀粥番薯喂他。 反动派搜山时,乡亲们多次冒险转移他。最艰难的时候,卢林根甚至想过一死了之不连累百姓,但想到家人和战友,又咬牙挺了过来。 伤稍好后,他四处打探部队消息无果,只好沿着红军走过的路,乞讨、打短工、挑东西,历时两年多,跋涉千里,骨瘦如柴地回到了宁化老家。 解放后,由于历史原因,他从未对组织或他人提起自己红军经历,怕被误解,只能将这段历史深深埋藏。 孔将军听着老战友的叙述,激动不已,当场向在座的领导们证明:“卢林根是老红军,我的战友!他在第四、第五次反‘围剿’和长征中冲锋在前,是有功之臣!” 将军还关切地询问卢林根的生活状况,并让随从拿出300元补贴他。 卢林根谢绝了金钱,他说:“你当官了,战友情没变,50年前的话你还放在心上,我感动。有你证明我是红军战士就行,今后我能挺起胸告诉人们‘我是老红军’,这比什么都珍贵!” 说到动情处,这位饱经风霜的老人双手捂着脸泣不成声。 这段历史的厚重感,恰恰在于它的真实与平凡中的伟大。卢林根老人回到家乡后,迫于生计曾改姓给人家当儿子, 然后 还遭遇过被判刑、家人病故、房屋倒塌等厄运。 但他始终默默承受,勤劳持家,从未利用自己的红军身份向组织伸手,也从未对外炫耀或抱怨,只是偶尔在深夜辗转难眠,或在给外孙女讲战斗故事时,眼中会闪过那份深藏的革命情结与对清白的渴望。 他的坚强、隐忍和对信仰的无声坚守,同样是一曲动人的赞歌。孔将军的信守承诺,跨越半个世纪依然不忘战友所托,则闪耀着革命军人一诺千金的人格光芒。 事后,宁化县委根据孔将军的证明,为卢林根落实了政策,使他享受到了失散红军的待遇。 这不仅是对卢林根个人身份的认可,更是对那一段艰苦岁月和无数为革命付出牺牲的失散红军战士的深切告慰。 两位老战友的故事,让我们看到了超越生死的情谊,看到了历史洪流中个体命运的坎坷与光辉,也看到了承诺的重量。它不需要华丽的词藻,却能在时间的长河中熠熠生辉。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国内权威媒体报道信源: 福建日报报业集团旗下东南网、《三明日报》等均曾对此事进行详细报道。
“国军死了267位将军,而‘对方’只战死了一位将军!”93阅兵之后,台岛将军名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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