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媒体消息，国际刑事法院检察官指控被拘留的前总统杜特尔特犯危害人类罪，副检察官提交了一份15页的文件，指控其犯有三项谋杀罪，所涉事件时间跨度为2013年至2018年，文件中至少包含76起暴力犯罪，且实际受害规模更大 菲律宾前总统罗德里戈·杜特尔特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国际刑事法院（ICC）最近公开了那份指控文件，里面直指他卷入禁毒行动中的大量杀戮。简单说，这不是什么小打小闹，而是三项危害人类罪的谋杀指控，时间拉得老长，从2013年他还在达沃市当市长那会儿，到2018年总统任期快结束的时候。文件里至少列了76起暴力事件，但检察官强调，真实数字肯定更大得多，因为这只是冰山一角。想想看，菲律宾官方数据说禁毒战死了6000人，人权组织估的却高达3万，这差距不是开玩笑的。杜特尔特上台时承诺要扫平毒品问题，结果搞出这么大动静，现在国际法庭盯上他了，这事儿对菲律宾政坛来说，绝对是颗定时炸弹。 这份15页的文件是副检察官马梅·曼迪亚耶·尼亚恩签的，日期是7月4日，但9月22日才正式提交给预审庭，第二天就公开了删节版。检察官直言，杜特尔特不是旁观者，而是“间接共同实施者”，意思是他设计了整个计划，招募人手，提供武器和奖励，还保证杀手们不受惩罚。文件把指控分成三块，每块都对应不同阶段的行动。第一块是2013到2016年达沃市长时期，焦点是“达沃死亡小队”那9起事件，死了19个人。这些受害者多被当局说成是贩毒或偷窃的家伙，小队里头有警察，也有民间杀手，专挑夜里下手，摩托车一闪，枪声一响，人就没了。检察官说，这套模式就是杜特尔特亲手建的，他公开吹嘘自己“吓唬罪犯”，还承认对1700多起死亡负责。达沃那时候被叫“谋杀之都”，但官方报告总归是“正当防卫”或“意外”，家属哭都没地儿哭去。 第二块指控是2016到2017年，他刚当总统那年，针对所谓“高价值目标”的5起事件，14个受害者。这些人被指是毒品生产或集团骨干，有些还上了总统特别名单。关键是，警方内部有奖励机制，每干掉一个，从5万到100万比索不等，现金直接到手。这不光是杀戮，还带商业味儿，执行者从全国警察、缉毒局，到民间网络，全都连成一片。检察官点明，这14人不是随便挑的，而是通过情报锁定，行动高效得像流水线。想想那些受害者，本来在仓库或停车场忙活，结果一夜之间就成数字了。杜特尔特上任头一年，全国禁毒就杀了上千人，这节奏快得让人喘不过气。 第三块是最广的，2016到2018年社区“清理行动”，45起事件，45个受害者，其中43起是谋杀，剩下是未遂。这些目标多是吸毒的小角色或街头小贩，行动覆盖全国城乡，执行者是那个“全国性网络”，警察、缉毒官员、民间杀手混一起。文件说，这不是零星案子，而是有计划的“广泛和系统攻击”，针对平民。社区扫荡听着像社区服务，实际是挨家挨户搜，名单一比对，就拖出去办。受害者多是穷苦人，住棚户区，没钱没势，死了也没人追究。检察官强调，整个禁毒战是国家政策的一部分，杜特尔特从头把控，忽略了人权警告，继续推。文件里还提，他招的那些人，有些是欠他债的，或是警察里的亲信，不听话的就先干掉，保持忠诚。 这指控一出，菲律宾国内炸锅了。杜特尔特支持者喊这是政治迫害，说现任总统小马科斯在搞报复，毕竟两家政敌对立好几年。达沃那边，游行队伍拉起横幅，骂ICC干涉内政。反过来，受害者家属和人权团体乐了，总算等到这一天。像Rise Up for Life and for Rights这样的组织，早就在推动，律师们说，杜特尔特当年就知道会有这天，但无视警告，现在自食恶果。国际上，BBC、卫报、华盛顿邮报都跟进报道，说他是亚洲第一个被ICC起诉的前元首，还被空运到海牙，这是三年多来头一遭。特朗普当年还夸他禁毒有功，现在看来，那话多讽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