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通房丫鬟,其实就是主子行房时候的工具,一整晚都得守在床边,主子需要时,得赶紧递汗巾,点安神香,手脚麻溜地帮忙宽衣解带。 乾隆年间,京城有一个大户人家,16岁的小桃蜷在床前的脚踏上,冻得脚趾发麻。帐子里传来主子翻身的动静,她立马屏住呼吸,手攥紧了身边的毛巾,只要主子再动一下,她就得赶紧爬起来递东西,连打个哈欠都不敢。 这已经是她当通房丫鬟的第三个月,每天夜里都难以入眠,既怕冻着自己,更怕动静大了惹主子嫌。小桃是十岁那年被牙婆带进府里的。 那天她娘攥着十二两银子,哭着把她的手塞进牙婆手里:“跟着贵人,总比在家饿死强。”进府时,管家拿出一张黄纸契约,让她按手印,上面写着“终身听凭驱使,生死勿论”。 小桃不识字,只知道从那天起,她得天不亮就起来挑水、洗衣,倒夜壶时连捂鼻子都不敢,之前有个丫鬟嫌臭皱了眉,当天就被卖到了乡下。 干了四年粗活,小桃因为手脚麻利、话少,被调到内院伺候老爷和夫人。可离主子越近,规矩越严。 夫人梳头时,她得跪着手托首饰盒,膝盖跪得青了也不能动;老爷看书时,她得站在旁边磨墨,墨浓了淡了都要挨骂。 直到去年秋天,夫人怀了孕,管家把小桃叫到跟前说:“以后你就睡老爷卧房外间,夜里听吩咐。”小桃当时还不懂“听吩咐”是啥意思,直到第一晚,她被管家叫进卧房,看着老爷和夫人坐在床边,才明白自己成了“通房丫鬟”。 从那天起,小桃的夜里就没了安稳。每天睡前,她得先钻进冰凉的被窝,把床暖热了再退出来;老爷和夫人行房时,她得守在帐子外,不能坐、不能睡,耳朵还得尖着。 老爷要喝水,她得立马倒好递进去;夫人要擦汗,她得拿着香巾候在帐边,连眼皮都不敢抬。有次她动作慢了半拍,老爷直接把茶杯摔在她脚边:“养你是当摆设的?”滚烫的茶水溅在脚上,她也只能跪着说“奴才知错”。 更让小桃害怕的是夫人怀孕那几个月。有天夜里,老爷让她进帐子,她吓得浑身发抖,可不敢反抗。 事后她偷偷躲在柴房哭,怕自己怀孕,府里曾静就有一个丫鬟因为怀了老爷的孩子,被夫人灌了一碗黑药,第二天就没了气,草席一卷埋在了后院。 小桃每次月事推迟,都要偷偷去问厨房的张妈要草药,生怕自己落得和那个丫鬟一样的下场。她连“妾”的边都挨不上。妾进门时会有仪式,能有自己的屋子,可春桃还是住外间的小榻,衣服还是粗布的,唯一的“好处”是不用再干粗活。 有次她听见夫人跟管家说:“这丫头还算听话,等我生了,再找个理由打发了,省得碍眼。”小桃的心一下子沉了。 她知道,自己随时可能被卖掉,就像前年府里的小云,老爷一死,夫人直接把她卖进了窑子,官府问都不问,只说“妾通买卖,律无禁止”。 有回小桃发高烧,想请半天假,管家直接骂:“你是主子花钱买的,病了也得伺候!”她硬撑着给老爷磨墨,晕得差点栽倒,老爷却只皱着眉说:“没用的东西。” 后来小桃在府里待了十年,直到老爷去世。新主子继位后,把她卖给了一个小商人做妾。临走那天,她看着府里卧房边的小门,那是她当了三年通房时,每天进出的门,窄得只能容一个人过。 她忽然明白,那扇门不是离主子近,是把她和“人”的日子隔开了。 我们现在不用再过那样的日子,不是因为古人“心狠”,是因为那些姑娘的眼泪和苦难,让后来的人明白:人不该是工具,不管是男是女,都该有自己的日子。 所以我们得记住她们的故事,不是要怪谁,是要知道,今天能挺直腰杆做人,有多不容易。 信息来源: 百度百科|古代通房丫鬟 文|黑子 编辑|南风意史
乾隆之所以选择嘉庆当皇帝,原因也是很无奈的。因为在嘉庆之前,乾隆先后选择了5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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