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淞沪警备司令宣铁吾和青帮大佬杜月笙,矛盾已公开。蒋经国支持宣铁吾,宣铁吾先拿杜月笙的得力手下万墨林开刀,公开说:“万墨林有恶势力当靠山,我一定要从严惩办。” 铁窗里的万墨林满脸通红,对狱警大喊:“我是杜先生的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狱警只冷冷呵斥。 几小时前,这位 “杜门第一红人” 还在米业公会发号施令。很快,宪兵冲进来把他按在地上,手铐锁上时,他闻到枪套上的硝烟味。 当天记者会上,宣铁吾敲着桌子喊:“万墨林有恶势力当靠山,我一定要从严惩办。” 指尖用力,话筒都微微发抖。 台下闪光灯不停,记者没人敢追问 “恶势力” 是谁 ——1946 年的上海,谁都知道是杜月笙。 这场抓捕早有预谋。宣铁吾一年前就盯上青帮,他是黄埔一期生,当过蒋介石的侍卫长,和蒋经国是 “知己”。赴任上海警察局长前,蒋经国就说:“上海的帮会毒瘤,该割掉了。” 杜月笙早察觉危险。1945 年宣铁吾到上海,他备了金条、古董扇登门,却被门房拦在门外:“宣局长从不接见帮会分子。” 杜月笙捏紧拜帖,指节泛白 —— 他清楚好日子要到头了。抗战胜利后,租界取消,青帮没了藏身地;钱大钧调离、戴笠坠机,他的靠山全倒了。如今宣铁吾手握军警大权,还有蒋氏父子撑腰。 万墨林成目标不意外。他早年是杜月笙的鸦片管家,抗战后当上米业公会理事长,借着法币贬值、粮食短缺囤粮抬价。1946 年春夏,上海米价一个月涨三倍,市民排队买不到米,万墨林成了 “米蛀虫”。 宣铁吾抓他,既顺民心,又能打击杜月笙,这步棋早有盘算。 记者会上,宣铁吾补了句:“抓他只是开始,还要清算背后势力!” 这话扎进杜月笙心里。 当晚,杜公馆的灯亮了一整夜。陆京士、顾嘉棠等骨干围坐,烟蒂堆成小山。顾嘉棠急得拍桌:“花钱赎人!我认识军需官!” 陆京士摇头:“宣铁吾要的是面子。” 陆京士提议收买市议员,以 “警备司令部越权” 施压 —— 经济犯罪该归警察局管。可宣铁吾根本不理,第二天就放话:“万墨林罪大恶极,可直接枪决。” 杜月笙彻底慌了,想起曾拜自己为师的警备司令部情报处陶建芳。深夜,他带金条找陶建芳,对方却摆手:“杜先生,宣司令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出面会害了万先生。” 软磨到后半夜,陶建芳才说:“审讯处处长郑重为能说话,但要有合规理由。” 三天后深夜,杜月笙带陶建芳、两箱银元敲开郑重为的家门,提出 “保外就医”。郑重为皱眉:“宣司令盯的案子,我敢放吗?” 僵持半小时,郑重为松口:“除非医务所能开病危证明。” 第二天一早,医务所冯所长收到一个沉甸甸的信封。当天下午,“万墨林病危” 的诊断书送到郑重为桌上。他签字时注明 “按程序报批”,但万墨林已住进私立医院的特护病房。 宣铁吾把冯所长、郑重为叫到办公室,摔了茶杯:“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司令吗?” 冯所长硬着头皮说:“万先生病危,死在看守所我们担不起责任。” 郑重为也说:“手续齐全。” 宣铁吾气得发抖,却没发作 —— 他知道杜月笙还没垮。青帮虽没了租界,却掌控上海的银钱业、棉纺业,恒社门徒超两万;更重要的是,蒋介石还需杜月笙压制反内战的民众。 没多久,国民党元老张群上门说情:“逼急杜月笙,上海局面不好收拾。” 宣铁吾顺坡下驴,风波看似结束。 但两人结了仇。1947 年杜月笙六十大寿,包了戏院办十天堂会,梅兰芳、孟小冬都来演出。他知道宣铁吾是戏迷,送了前排请柬。 宣铁吾犯难,最后偷偷买了后排票,带姨太穿便装混进去。后排很挤,姨太抱怨不停。 戏到《搜孤救孤》高潮,孟小冬刚唱完,一块石灰掉下来砸在宣铁吾肩上。白灰落了一身,观众哄笑。他又羞又气,拉着姨太就走。 杜月笙赶来时,只剩空座位和石灰印记。后来几次请宣铁吾吃饭道歉,都被拒绝。 这场博弈没赢家。宣铁吾没扳倒杜月笙,却靠打压青帮立了威;杜月笙救回万墨林,却没了往日气势。 说到底,两人都是乱世棋子。蒋氏父子要宣铁吾整顿秩序,又需杜月笙维稳,这种矛盾让冲突只能 “不了了之”。 而上海市民仍为米价发愁,没等到公道。他们的无奈,只在历史里留了一声叹息。
1943年,戴笠都称“鬼难拿”的汉奸,八路军两次围捕都失手!汉奸巧用易妆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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