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戴笠最得意的女学生向影心正与日本海军武官贴身热舞。当武官的手滑向她旗袍开衩时,她娇笑着将一枚发卡别在他衣领,三天后,这位武官暴毙在领事馆,尸检发现发卡暗藏剧毒氰化物。 1935年,武汉的一家高级舞厅里,靡靡之音与香水味交织。一个身着海蓝色旗袍的女人,正与一名日本海军武官跳着贴身热舞。她的身姿曼妙,笑容妩媚,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舞池中央,武官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向旗袍的高开衩处滑去。 面对这般轻佻,女人没有恼怒,反而娇笑着侧身,巧妙地避开了那只咸猪手。她顺势从发髻上取下一枚精致的珍珠发卡,柔声说道:“阁下,您的领子有些歪了。” 说着,她踮起脚尖,将那枚发卡轻轻别在了武官笔挺的军装衣领上,动作自然而亲昵,仿佛只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武官被她的魅力迷得神魂颠倒,低头闻着她发间的香气,浑然不觉衣领上多了一件致命的“装饰品”。 三天后,这位手握长江下游海军布防机密的日本武官,被发现暴毙于领事馆内,七窍流血。日方震怒,彻查之下,法医在那枚珍珠发卡中发现了残留的剧毒——氰化物。 然而,当日本特务冲进舞厅抓人时,那个海蓝色旗袍的女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那个女人,名叫向影心,代号“裙带花”,是军统头子戴笠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匕首。 向影心并非生来就是特工。她出生于陕西西安一个绸缎商家庭,自小聪慧,跟着父亲学医识药,又在私塾里练得一手好字画。 她的人生本该是嫁入寻常人家,相夫教子。命运的转折点,是她嫁给了西北军的一位团长胡逸民。 随着丈夫调任武汉,向影心一脚踏入了灯红酒绿的官场社交圈。她凭借过人的情商和出众的容貌,在那些觥筹交错的宴会和舞会中游刃有余,很快便成了武汉上流社会有名的“交际花”。 正是在一场牌局上,她吸引了一个人的注意——戴笠。彼时的戴笠正执掌复兴社特务处,他一眼就看中了向影心身上潜藏的巨大能量。戴笠亲自出马,说服向影心脱离平淡的婚姻,为国效力。 向影心被秘密送往上海的特训基地。 在那里,她的人生被彻底颠覆。昔日抚琴作画的纤纤玉手,如今要学会在三秒内组装一把手枪;曾经用来点缀容颜的口红,现在要学着藏匿刀片;优雅的高跟鞋,鞋跟里则塞着微型胶卷。 训练是残酷的,甚至是毫无人性的。她必须学会用眼神传递密语:眼珠左转代表对方在说谎,右转是假意动心,而连续眨动三次睫毛,则是警示危险降临。 最令人不寒而栗的是投毒训练。她曾当着所有学员的面,将剧毒抹在茶杯边缘,然后眼睁睁看着试毒的死囚抽搐倒地。戴笠对此大加赞赏,称她的手“比枪还好用”。 代价是惨痛的。她的指甲盖下常年泛着青紫色,那是反复试毒留下的永久性损伤。 一次任务失败被捕,她靠着嚼碎衣领中缝入的解药丝线才侥幸逃生。从那时起,“裙带花”这个代号,便成了她在刀尖上行走的象征。 刺杀日本武官的任务,让她一战成名,却也让她陷入了更大的漩涡。 1937年,华北局势危急。大汉奸殷汝耕在通州成立伪“冀东防共自治政府”,死心塌地为日本人卖命。戴笠再次点将向影心,命令她不惜一切代价除掉这个民族败类。 向影心化名“沈丽”,凭借高超的社交手腕和伪造的身份背景,成功打入殷汝耕身边,当上了他的贴身秘书。她每日为他处理文件,安排饮食,小心翼翼地寻找着下手的时机。 毒药就藏在她随身佩戴的一条鸡心项链吊坠里。 机会终于来了。在一个深夜,她准备将毒药混入殷汝耕的夜宵粥里。可就在行动前夕,殷汝耕的一个心腹偶然撞见她在昏暗的灯光下摆弄项链,神色紧张。这个小小的细节引起了对方的警觉。 当那碗加了“料”的粥送到殷汝耕面前时,他借口肠胃不适,并未食用。随即,他的卫兵冲入向影心的房间,从那条精致的项链中搜出了致命的毒药。向影心当场被捕,投入大牢。 在狱中,她受尽酷刑,遍体鳞伤,却始终咬紧牙关,未吐露半个字。 戴笠得知她被捕后,深知其价值,立即启动营救程序。他动用大量金钱和人脉,买通了伪政府的官员和监狱看守,硬是把遍体鳞伤的向影心从魔窟中捞了出来。 这次失败的暗杀和宁死不屈的表现,让向影心在军统内部的声望达到了顶峰。她成了戴笠最信任、也最倚重的一张王牌。 可悲的是,她既是王牌,也是棋子。戴笠对她既有利用,也有着难以言说的情愫,却始终不肯给她一个名分。为了笼络同样野心勃勃的下属毛人凤,戴笠竟做出了一个冷酷的决定——将向影心“赏赐”给毛人凤为妻。 可当戴笠的座机在1946年坠毁于岱山后,压抑已久的毛人凤终于露出了獠牙。他以向影心“精神失常”为由,亲手将她送进了疯人院。在那里,昔日的王牌特工被强制接受电击和药物折磨,秀发尽白,形销骨立。 1949年,在家人不懈的努力下,她才被接到香港。在一个清晨,这位一生充满传奇与悲情的女人,在公寓里服下了剧毒,平静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她为国家献出了一切,却唯独对不起自己。
最初拟定开国上将名单里,原志愿军第9兵团司令员兼政治委员王建安名列前位,而最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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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60xxx90
巾帼不让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