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正文晚年在接受日本采访时,罕见地流露出对吴石案的复杂情感。他坦言:"吴石案是我一辈子最重的包袱",并承认在审讯过程中"低估了他的意志力"。当被问及是否后悔时,他沉默良久后说:"干这一行就是押大小,输家没资格抱怨。" 2000年初,台北一间老旧公寓里,90岁的谷正文面对日本NHK记者的镜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杯边缘。 当被问起1950年的吴石案,这位曾被叫做“活阎王”的老人突然沉默,良久才吐出一句:“那是我一辈子最重的包袱”。 谷正文能在军统站稳脚跟,靠的是戴笠日记里那句“郭同震读书甚多,才堪大用”。 郭同震是他的原名,后来靠着背叛与狠劲,一路成了毛人凤都佩服的“狠角色”。 1949年国民党退到台湾,他当上保密局侦防组长,盯上了刚升任参谋次长的吴石。 那时的吴石手握台湾防务核心机密,却在挚友何遂因身份暴露撤离后,主动接上了与地下组织的联系。 没人逼他这么做,他小儿子吴健成手里的印章刻着他当时的家信内容:“吾之选择,非为党派,实为苍生”。 为抓吴石,谷正文织了张密不透风的网。 吴石的女儿被特务紧盯,司机小钱收了钱成了眼线,副官聂曦被女特务黎晴用“英雄救美”套牢,为了让戏逼真,谷正文还让人打伤了无辜路人。 连传递情报的三荣行也被他安插奸细,为取信店主,他甚至牺牲了自己的手下当替罪羊。 1950年1月,吴石让副官聂曦转交情报给联络员朱枫,刚交接就被谷正文带着人堵个正着。 审讯时,谷正文最擅长打心理战,一边用酷刑折磨,一边拿家人要挟,可吴石从头到尾只有八个字:“问心无愧,绝不低头”。 吴石有高血压,酷刑之下,左眼很快永久失明,皮肤布满紫痕,腿肿得走不了路,却从没松过口。 后来谷正文才知道,吴石压根不是共产党员,他做的这一切,全凭内心的使命感。 他曾问过另一个被捕的地下党员谢士炎为何不怕死,对方的回答让他记了一辈子:“相比千万中华儿女的命,我的命又算什么呢?” 1950年6月10日,台北马场町的枪声带走了吴石、朱枫、陈宝仓和聂曦四位英雄的生命。 在就义前,吴石神情自若,从容不迫。 吴石案此后成了谷正文的心病,他晚年住在和平东路的房子里,装了几十处机关,连马桶盖里都藏着刀片。 邻居常听见他半夜惊醒喊“吴石来了”,医生说他是得了严重的神经衰弱。 他曾想写本《吴石案补遗》,最终只在三页纸上留下一行字:“我输了,输在太相信眼睛”。 他看得见监控里的行踪,看得见刑具下的伤痕,却看不见吴石心里那股超越功利的信仰力量。 2007年谷正文去世时,只有养女在死亡记录上签字,而吴石牺牲那天的场景,却永远留在了历史里。 谷正文在采访里曾说“干这一行就是押大小”,结果自然是他输了,他押的是功名利禄,吴石押的是家国苍生。
谷正文晚年在接受日本采访时,罕见地流露出对吴石案的复杂情感。他坦言:"吴石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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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09 10: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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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旅途
对当今台独份子我恨不得炸平台湾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