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姑娘把骨灰盒绑在腰上跳海 不是为自己逃命 是替死人“回家” 这死人是陈宝仓将军 1950年的香港 风里都飘着危险的味 将军因为帮国家做事没了 死前就一个要求 回内地找组织 这话没跟别人说 偏偏刻进了这姑娘心里 她不是将军的亲戚 就只是爸爸以前跟着将军做事 将军曾蹲下来给她塞糖 说读书要为家国 那天晚上她等家人睡熟 翻出藏好的骨灰盒 用粗麻绳一圈圈缠在腰上 勒得喘气都疼也不敢松 行李？全扔了 几件破衣服 哪配跟将军的忠魂比 海水冷得像泼了冰 扎得皮肤又麻又疼 她却把腰挺得笔直 生怕骨灰盒被浪打湿 膝盖磕在石头上 血混着海水往下流 她手死死攥着麻绳 脑子里就一个想法 将军得踩着陆地回家 不能漂在海里当孤魂 上岸后更难熬 躲在芦苇丛里 听着远处巡查的脚步声 浑身湿透像从水里捞出来 牙齿打颤也不敢出一点声 她解开绳子擦骨灰盒 摸到冰凉的木头 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对着盒子小声说快到了 后来有人问她怕不怕 她说怕过 可一想到将军死都在说民族大义不能丢 自己这点冷和疼 根本不算啥 现在总有人说“这事跟我没关系” 可当年那个姑娘 明明可以当旁观者 却把别人的嘱托 当成了自己的使命 将军的名字被写进史料 可那个跳海的姑娘 连名字都没人知道 但正是这样的人 用最傻也最坚定的方式 告诉我们啥叫“不负” 你说 这样连名字都没留下的人 算不算真的英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