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年,北魏宫驸马刘晖常年与外妇私通,还对怀孕的兰陵公主动手,致其流产血崩。胡太后听说后气得发抖,懊悔道:“这门亲事,从一开始就错了!” 鎏金佛像被砸在案几上,“砰” 的一声闷响,香灰落在胡太后颤抖的手背上。她刚从晕厥中醒来,反复嘶吼着那句话。 此时刘晖已带两名情妇逃出洛阳,怀身孕的兰陵公主躺在冰冷的驸马府,因流产血崩气绝。这场丑闻不只是家暴命案,更割开了北魏王朝的权力裂痕。 没人想到,三年前那场轰动洛阳的婚礼,早注定这样的结局。 兰陵公主是宣武帝亲姐,自小在鲜卑皇室长大,骑马射箭不输皇子,性格刚烈。胡太后临朝后,想让她嫁能稳固江山的人,选中了南朝降臣刘昶的孙子刘晖。 刘家在北魏住了三代,仍保南朝士族奢侈风气,刘晖更是洛阳有名的浪荡子,整天斗鸡走狗、泡风月场所。当时老臣私下叹气:“太后这是把公主往火坑里推!” 北魏皇室对刘昶一族,既想借其安抚降臣,又怕他们反心。把公主嫁过去,表面是恩典,实际是胡太后的政治棋子。 婚礼当天,胡太后亲自主持,赏赐从皇宫排到公主府。但她叮嘱公主 “谨守妇道” 时,故意不提刘晖的劣迹。 新婚甜蜜没撑过三个月,刘晖就故态复萌,深夜带酒气回府,对公主视而不见。公主劝他 “当自重身份”,反被嘲笑:“鲜卑女子懂什么风雅?不过是骑马牧羊的粗人!” 婚后第三年,刘晖与公主府侍女私通致其怀孕,被公主当场撞见。公主竟下令将侍女拖进柴房,亲手剖出胎儿逼刘晖看,最后肢解侍女还塞草料。 这事惊动朝野,御史联名奏请严惩公主。胡太后气得摔茶盏,却以 “家丑不可外扬” 为由,只骂了公主几句。《公主之死》指出,这是因北魏 “八议” 制度 —— 权贵犯罪可免追责。 但妥协让夫妻矛盾彻底爆发。刘晖搬去外室住,说 “宁与娼妓为伍,不与悍妇同榻”;公主也变得多疑暴躁,侍女稍错就遭毒打。后来两人闹到胡太后那,太后削了刘晖爵位,让他们离婚 —— 此时距结婚已十五六年。 可一年后,公主找掌权宦官和皇族大臣说情,求与刘晖复合。太后权衡后答应,还亲自送她出宫叮嘱行事小心。 520 年春天,公主怀孕,派人请刘晖回家,却得知他正和张容妃、陈慧猛在城外别院寻欢,还想接二人入府。 公主挺着孕肚找上门,与刘晖激烈争吵。刘晖骂她 “不过是北魏拉拢刘家的工具”,情绪失控推倒她,对着隆起的肚子狠踢。 侍女撬开门时,公主已倒在血泊中,锦被染成紫黑,胎儿没了气息。刘晖连夜带张、陈二女逃跑。 消息传到皇宫,正主持佛事的胡太后当场晕厥。醒来后她捶胸顿足:“是我害了她!是我错信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悲剧在朝廷发酵,大臣分成两派。高阳王元雍带宗室大臣跪殿前哭着说:“刘晖殴主伤胎形同谋反!他家本是南方敌人,今日不诛必留后患!” 这话道出鲜卑贵族对降臣的不满。 而尚书三公郎崔纂(出身法学世家博陵崔氏)为首的汉族士族反对,引用《斗律》反驳:“祖父母打死子孙都判不了死刑,公主嫁进刘家,胎儿是刘家血脉,刘晖这是‘杀子’不是‘弑主’。” 还说公主之前虐杀侍女违背人伦,严惩刘晖不公平。 辩论持续半个月,表面是为公主讨公道,实际是鲜卑皇权与汉族士族争法律解释权 —— 皇室想按 “大不敬” 定罪,士族想把法律拉回儒家轨道。 胡太后心里挣扎:严惩刘晖会逼反降臣动摇边境,从轻发落又平息不了宗室怒火。最后做了折中判决:削刘晖爵位流放敦煌;张、陈二人剃发鞭笞入宫为奴;刘家不连坐,但剥夺世袭特权。《魏书》评价:“太后虽怒,终牵于政治,未能尽诛。” 可结局很戏剧性。刘晖流放途中,北方六镇起义爆发,叛军逼近洛阳,朝廷自顾不暇,他趁机逃回洛阳。 更意外的是,太后竟下诏赦免他,还恢复部分官职 —— 因北魏已摇摇欲坠,太后需拉拢刘家背后的南朝士族镇压起义。 公主葬礼办得隆重,太后亲自写墓志铭:“贞心峻节,玉质金相。如何不吊,早世而亡。” 可再华丽的辞藻,也遮不住事实:公主成了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刘晖却凭家族势力逍遥法外。 崔纂等为刘晖辩解的大臣,最后也没好下场 —— 朝廷下诏指责他们混淆视听,崔纂被夺职权,几人被停俸禄,他们的坚持没敌过皇权。 胡太后后来也说,觉得公主嫁错了人,明明之前能救她脱离刘晖,却又让她回去。公主为家丑不外扬忍了太多委屈,最后落得这般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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