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把华佗请到家,给刚生完孩子的妻子看病,华佗把脉后,却说:“胎儿已死腹中!”李将军气炸:“明明孩子早已产出!啥破郎中!” 主要信源:(央广网——《军师联盟》华佗主刀剖腹产 编剧“脑洞”有多大) 公元200年,谯县李府的青砖走廊里,李将军攥着浸了汗的帕子来回踱步,刚生下大胖儿子的夫人,这都二十天了,还捂着肚子蜷在床上哼哼。 脸白得像晒了三天的纸,饭粒儿碰着嘴唇都直犯恶心。 夫人这胎是盼了三年的二胎,头仨月稳稳当当,谁料月中去校场看演武,她骑的“踏雪”突然受惊,人从马上摔下来,肚子结结实实撞在青石板上。 稳婆赶来摸了摸,说“胎气动了”,全家吓得腿都软了,好在歇了半个时辰,夫人肚子又动了动,没多久就生下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哭声能震得房梁上的灰簌簌往下掉。 可高兴劲儿还没焐热,夫人的肚子就开始疼,一开始是隐隐的抽痛,后来变成锥子扎似的,夜里疼得直冒冷汗,把绣着牡丹的枕巾都浸湿了。 李将军急得嘴上起了一圈泡,谯县的名医请了个遍,开的药要么是活血化瘀的丹丸,要么是温经止痛的汤剂,可灌下去跟喝凉水似的,夫人的疼半点没减。 听人说沛国谯县有个华佗,能把“死脉”摸活,赶紧派快马带了重礼去请。 华佗背着个磨得发亮的旧药箱来了,穿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衫,像个走村串户的游医。 他蹲在床边,三根手指轻轻搭在夫人手腕上,闭着眼纹丝不动,半炷香的工夫才松开。 抬头时眉头拧成了疙瘩:“将军夫人这病,是孕期受了创伤,有个胎儿死在腹中,没排出来。” 李将军的脸“唰”地红到脖子根,指着华佗的鼻子吼:“放你娘的屁!我儿子就在隔壁屋,哭声响亮能吃能睡,你说胎死腹中?你当我是冤大头?赶紧滚!” 华佗没辩解,弯腰捡起药箱转身就走。 李将军气呼呼地让家丁把他轰出府门,可看着夫人疼得蜷成一团的背影,心里又犯起了嘀咕,难道真让这“江湖郎中”说中了? 接下来的日子,夫人的病像滚雪球似的越来越重:疼得从床上滚到地上,抓着肚子直喊“要裂开了”,人瘦得胳膊腿儿像晒干的甘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李将军看着心疼得直掉眼泪,之前的名医方子都试过了,没用啊!这时候他才想起华佗走时那副坦然的样子,赶紧备了十斤黄金、两匹好绸缎,亲自骑马去追。 追出三十里地才赶上华佗的药箱,李将军喘着粗气作揖:“先生,是我错了!求您救救我夫人!”华佗没怪他,只说了句“病人要紧”,就跟着回来了。 这次华佗还是坐在床边搭脉,指尖刚碰到手腕就说:“脉象跟上次一样,没变。” 接着说出更惊人的一句话:“夫人怀的是双胎。 之前生产时失血太多,元气伤了,另一个胎儿没力气生出来,死在腹中。日子久了,尸体干缩,粘在脊背上了。” 李将军听得眼睛都直了,双胎?一个活一个死?这在当时可是闻所未闻的事儿!可看着夫人痛苦的样子,他只能咬着牙说:“先生,我信您!怎么救?” 华佗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在夫人小腹的关元穴、腿上的足三里扎了三针。 没一会儿,夫人就喊“肚子更疼了”,像要生了却又生不出来。 华佗不慌,叫来稳婆说:“死胎干枯了,自己出不来,得用手探进去取。” 稳婆擦了擦手,按照华佗说的姿势探进去,摸到一个硬邦邦、干巴巴的东西,竟是个发黑的小男婴,皮肤都缩成了薄皮,附在子宫壁上。 刚取出来,夫人的肚子立刻松快了,额角的汗也收了,脸慢慢有了血色。 后来夫人养了三个月,终于能下床走动了。她摸着小腹问华佗:“先生怎么知道我怀的是双胎?” 华佗收拾药箱:“你脉象里有‘双滑之象’,当初活胎生出来,死胎的脉还在,只是淤住了,所以疼得钻心。” 李将军送他黄金,华佗没要,只留了张药方:“以后避着颠簸,多吃温补的,双胎伤了根基,得慢慢养。” 这事记在《后汉书·方术列传》里,不是野史瞎编。 华佗的本事,不光是能扎针、会做“刮骨疗毒”的手术,更厉害的是凭三根手指就能摸透肚子里的秘密,双胎、死胎、干缩的位置,搁现在都得用B超才查得出来,可他在一千八百年前就做到了。 可惜后来曹操因猜忌杀了他,华佗临死前想把毕生心血《青囊经》传给狱卒,狱卒胆小不敢要,他一气之下把医书烧了。 那一把火,烧掉的可能是中医外科领先世界两千年的机会,每回读到这儿,都让人扼腕叹息。 李将军后来总跟人说:“以前我总觉得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的,直到碰见华佗先生才明白,最险的病藏在看不见的地方,最该信的,是能摸到真相的人。”
226年,魏文帝曹丕重病垂危,临死前他声嘶力竭喊道:“我要见母亲,我要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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