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黄金荣的儿媳妇李志清偷偷跑进公公房间。李志清脱掉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走上床，一把抱住黄金荣说：“公公，儿媳不想做寡妇。”事后林桂生知道后，却随便他折腾。 上海解放后，黄金荣的日子过得清淡。他常坐在黄公馆的院子里晒太阳，听老唱片机吱呀呀转着，唱片里是当年听的戏文。 有人路过院子，偶尔问起少奶奶李志清，他就眯着眼哼一句旧戏词：“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那声音飘在风里，听不出是感慨还是别的什么。 其实李志清离开黄公馆，是开春时候的事。1949年初冬那阵，上海滩乱得人心惶惶，老百姓忙着囤米换钱，黄公馆却静得反常。 直到一天清晨，佣人推开李志清的房门，才发现人没了踪影。门大敞着，屋里空荡荡，几个沉甸甸的皮箱也不见了，后来才知，箱子里装的是黄家攒了多年的金银细软。一个寡妇，竟把上海滩大亨的家底给卷跑了。 消息传到黄金荣耳朵里时，他正坐在太师椅上抽烟。烟灰缸里堆满烟蒂，他抽了一整天，没说一句话。 末了只摆摆手，轻轻道：“走了就走了。”这话听着轻巧，可谁都知道，这黄公馆里里外外，这些年都是李志清在撑着。 李志清这女人不简单。丈夫死得早，按说该回娘家或改嫁，她偏要在黄家扎根。账本钥匙全攥在她手里，佣人们都听她使唤。 黄金荣年纪大了，乐得清闲，家里大小事都交给她管。老管家无意间提过，“老太爷跟太太说话，总爱关着门”，明眼人都猜得到，这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黄金荣这辈子，在女人身上栽过不少跟头。原配林桂生是个狠角色，早年开妓院帮他打下半壁江山。 后来他看上唱戏的露兰春，林桂生爽快得很，甩下一句“你要娶她就走”，真就收拾包袱离开了。露兰春风光进门，可年轻貌美哪受得了老头子，没三年就跟洋行买办好上了。 黄金荣倒痛快，说离就离。为啥这么干脆？因为身边早有更贴心的李志清伺候着。 1948年的上海滩，风云突变。杜月笙悄悄跑路，张啸林被人暗杀，黄金荣的赌场、烟馆生意一落千丈。 李志清这时候开始“打理家当”，今天卖件古董，明天兑根金条。佣人们还当是家里周转不开，谁也没多想。有回厨娘看见她往银行跑，多嘴问了几句，她只笑笑说“生意上的事，你们不懂”。 转过年来开春，李志清突然消失了。后来才知她买了头等舱船票，几大箱行李提前运走。 等黄金荣反应过来，船早开到了公海。手下人请示要不要追，老爷子摆摆手，算了。其实他心里明白，这出戏早晚要唱到这一折。 李志清带着钱跑了，黄金荣落得个清净。他没再娶，就守着黄公馆的老院子，晒晒太阳听听戏。有时候想想，倒羡慕起那些普通人家。每天按时吃饭，家人围坐聊天，比啥都强。 那年月，上海滩的风云人物换了一茬又一茬。杜月笙走了，张啸林没了，黄金荣也老了。李志清卷钱离开，看似占了便宜，可谁又能说清她后来的日子？ 黄金荣守着空院子，看似输了家产，倒落得个心里清净。说到底，在那乱哄哄的时代里，他们这些叱咤一时的人物，不过是浪潮里的一粒沙，风一吹就散了。 普通人的日子没那么多算计。守着家人，过好每一天，比啥都实在。就像老辈人常说的，平平淡淡才是真，一家人在一起，比金山银山都珍贵。 这大概就是李志清和黄金荣的故事，留给人最实在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