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年,李叔同在房间挂了一幅日本女子的裸体画,妻子俞氏每次看到这幅画都异常反感,当她得知画中人是谁后,当场晕了过去。 她就是李叔同在日本娶的妻子,那个叫“淑子”的日本女人。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靂,俞氏眼前一黑,当场就晕了过去。她这才明白,墙上挂着的,根本不是什么艺术品,而是她丈夫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恋,是对她这个原配妻子无声的示威和羞辱。这幅画,成了她婚姻里一根拔不掉的刺。 聊到这,你可能会觉得李叔同是个“渣男”,对吧?家里有老婆孩子,还在外面另结新欢,甚至把情人的裸体画带回家刺激原配。搁在今天,这绝对是妥妥的“塌房”行为。 但要把一个人看明白,就不能只看一个横切面。李叔同这个人的复杂性,就在于他做的每一件事,你单拎出来看,可能觉得匪夷所思,但连起来看,又觉得好像本该如此。 他出生在天津的豪门,是个含着金汤匙的富二代。可他偏偏不爱经商,琴棋书画、金石篆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少年时,他是个混迹于名利场的翩翩公子,为捧名伶杨翠喜,一掷千金;青年时,他又是心怀家国的热血青年,支持维新变法,刻下“南海康梁是吾师”的印章。 他和俞氏的婚姻,是典型的包办婚姻。母亲为了让他收心,给他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茶商之女。李叔同不爱她,但为了母亲,他接受了。可以说,俞氏从一开始,就没走进过李叔同的精神世界。他们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后来,母亲去世,李叔同悲痛欲绝,感觉精神支柱塌了。他带着对这个家的失望,东渡日本。在那里,他接触到了全新的世界,也遇到了那个能和他谈艺术、谈音乐、谈理想的灵魂伴侣——他的模特,后来成了他妻子的日本姑娘。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和日本妻子双宿双飞,在艺术的世界里尽情驰骋时,他却毫无征兆地,一头扎进了佛门。 1918年,39岁的李叔同,在杭州虎跑定慧寺,剃度出家,法号弘一。 这个决定,比他画裸体画、娶日本老婆,带来的震动要大得多。朋友夏丏尊不解,问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他只是淡淡一笑。他的学生丰子恺更是想不通,那个教他们音乐、带他们感受西方艺术的老师,怎么就变成了一个青灯古佛的和尚? 最痛苦的,莫过于他的日本妻子淑子。她带着孩子,从上海一路追到杭州,想见他最后一面。 两人最终在西湖的晨雾里见了一面,隔着两艘小船。 淑子哭着问他:“请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已经成为弘一法师的李叔同,平静地回答:“爱,就是慈悲。” 这个回答太绝了。他把对一个人的小爱,升华成了对众生的大爱。可淑子不懂,她只知道,那个曾为她画下最美身体的男人,那个与她琴瑟和鸣的丈夫,不要她和孩子了。他的慈悲给了世间万物,唯独对她,只剩下残忍。 从此,世间再无李叔同,只有弘一法师。他放下了画笔、放下了钢琴、放下了诗词,也放下了所有的爱恨情仇。他前半生有多绚烂,后半生就有多寂寥。他从一个锦衣玉食的贵公子,变成了一个严守戒律的苦行僧。 丰子恺曾讲过一个细节,说他老师出家后,每次坐藤椅,都必定先轻轻摇晃几下。丰子恺不解,问其原因。弘一法师说,藤椅缝隙里可能有小虫子,摇一下,是提醒它们避开,免得自己一屁股坐下去,误伤了生灵。 一个曾经视封建礼教如无物、大胆画下女性裸体的艺术家,最终却连一只小虫的性命都小心翼翼地呵护。 你说,这得是经历了怎样的内心转变? 他出家,不是逃避,更不是“中邪”。他是把人生过明白了。看透了名利、看透了情爱,也看透了艺术。他前半生所追求的一切,无论是惊世的才华,还是炽热的爱情,最终都指向了一个终点——虚无。于是,他选择了另一条路,一条向内求索的路。 2020年,有个消息传来,说李叔同与日本妻子的女儿春山油子,在日本去世了,享年102岁。“油子”这个名字,谐音“游子”,或许寄托了他们对故土的一丝念想。这位老人,直到70岁时,才从母亲口中得知自己亲生父亲的真实身份。 历史的尘埃滚滚向前,把所有的是非对错都掩埋了。我们今天回望李叔同,这个男人的一生,本身就是一幅充满矛盾和张力的艺术品。他辜负了两个爱他的女人,却把自己活成了一个传奇。 1942年,弘一法师在泉州圆寂,留下最后四个字——“悲欣交集”。 这四个字,或许就是他对自己一生的最佳注解。有过与时代抗争的悲壮,也有过沉浸艺术与爱情的欢欣;有过割舍尘缘的悲悯,也有过悟道得法的欣喜。 墙上那幅画,早已不知所踪,但它引发的波澜,却穿越百年,直到今天,还在让我们思考,关于艺术、关于爱情、关于信仰,也关于一个人,到底该如何度过自己的一生。
1948年,一个日本人冒充中国人加入了解放军,征战半个中国,立下汗马功劳,还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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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3xxx09
老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