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师长柏辉章,带领102师与日军激战。突然,一名士兵察觉河里不对劲,仔细一瞧:“快看,河里有鬼子!” 1941年9月,新墙河防线上硝烟弥漫。正当102师严阵以待时,一名哨兵突然发现河面波纹异常,定睛一看,水下竟然有日军在偷渡!这场突如其来的发现,拉开了一场惨烈战役的序幕,师长柏辉章和他的贵州子弟兵即将面临生死考验。 柏辉章1901年出生在贵州遵义一个小商人家庭,1913年考入贵州讲武堂第二期兵科学习。这个年轻人从最基层的排长干起,一步步靠着真本事往上爬。1932年他当上了黔军第二师师长,1935年部队改编成第102师,他被任命为中将师长。说起来,这支部队跟遵义会议还有点渊源,会议就是在柏辉章的府邸”柏公馆”举行的。 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102师从江阴一路打到淞沪战场。当时的情况很紧张,胡宗南的17军团在蕴藻浜跟日军激战好几天,伤亡惨重,连团长都牺牲了两个。胡宗南没办法,只能向柏辉章借兵。按说地方部队一般都想保存实力,可柏辉章二话不说就把607团和612团派了出去。 607团强渡苏州河时跟日军巡逻艇正面遭遇,一番激战下来,付出排长两人、士兵数十人阵亡的代价,击沉了日军两艘艇。留在师部的609团遭到日军侧击,柏辉章马上命令补充团迂回包抄,跟日军展开肉搏战,把敌人打退了。这一仗让胡宗南刮目相看,他称赞102师”奋勇克敌,显树战功”。 1938年徐州会战更惨烈。柏辉章的亲弟弟柏宪章在运送弹药时阵亡,304团团长陈蕴瑜也在战斗中牺牲。102师被日军两个师团包围,师部跟团部失联,各自为战。柏辉章一边打一边给上级发电报求援,回的都是些模棱两可的话。没有支援也没有命令,连撤退都得自己决定。突围的时候,伤员也舍不得丢,能背就背,能扶就扶,一点点从废墟里挪到后方。 到了1939年第一次长沙会战后,102师奉命驻守新墙河,这一守就是两年。新墙河是长沙外围第一道防线,战略位置很重要。对岸是日军第6师团,他们经常派小分队来偷袭,但都被打退了。 1941年9月,日军憋了个大招。阿南惟几集中了第3、第4、第6、第40师团加上4个旅团,总共12万人,要第二次进攻长沙。而102师正好守在新墙河这个要冲位置。 9月18日清晨,日军动手了,出动了50多架飞机、300多门火炮,对着新墙河阵地一顿狂轰滥炸。就在这时候,观察哨的士兵发现河面上的波纹不对劲,仔细一看,水下居然有人在游。这明摆着是日军想偷渡!柏辉章立马下令往河里扔手榴弹,炸得水花四溅。 日军偷渡失败后改变战术,先用炮火轰击,然后抢修河上的军桥,用坦克掩护步兵强渡。又有士兵发现下游有日军的小船在渡河,机枪马上开火,手榴弹也扔过去,把几艘船都掀翻了。 102师集中所有迫击炮封锁河桥通道,连续打退日军好几次强渡。柏辉章日夜守在电话机旁,严令各团不准后退一步。306团遭到日军骑兵穿插后伤亡很重,团长陈希周好几次打电话请求支援,都被柏辉章顶回去。他的原话是:采取近战肉搏,如果后退,就提头来见。 打到后来,305团2营全营殉国,补充团也损失殆尽。柏辉章改变战术,让各团剩下的人各自成为据点互相支援,采取机动防御。102师顶住了日军第40师团主力21个昼夜的猛攻,各营连剩下的士兵都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据点,坚持战斗到全部阵亡。 战斗结束后,102师残部撤到黄花市集中,后来又退到浏阳田新镇,这时候全师只剩下五百多人。清点人数的时候,柏辉章对残部说,这一仗打下来,102师仅存六百多人,牺牲损折九成以上,但殉国的弟兄是军人的楷模。 战后,柏辉章在湘阴关王桥举行追悼大会,还在贵阳大南门外修建了”国民革命军第一〇二师抗日阵亡将士纪念塔”,1941年底动工,1942年建成。塔上刻着所有阵亡将士的名字、年龄、籍贯、职务。 打完新墙河一仗,102师基本算是打废了,补充兵源慢,装备跟不上。柏辉章后来也没捞到什么高官厚禄,继续在边角位置上干着。抗战胜利后,他被任命为赣南师管区司令、江西军管区参议等职,后来辞职闲居上海。 1949年柏辉章回到遵义,被任为黔北绥靖区副司令,同年11月在第2绥靖区率部起义。1952年被处决。那座纪念塔在1954年因拓宽路面被拆掉了,现在只剩下”纪念塔”这个地名。 新墙河一战,贵州子弟兵从九千多人打到只剩五百多,这个代价实在太大了。柏辉章的一生也够复杂,抗战时是英雄,后来的结局却很悲凉。您觉得该怎么看待这段历史?欢迎留言说说您的看法。
1941年,新四军3师7旅跳出日军包围圈后,旅长彭明治突然下令:“日军人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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