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姐在珠海当高铁站售票员 她和我说 何健麒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实际上他并不想一头扎进短剧圈,而是因为他没法在铁路局正常上班了! 不得已做起了短剧,谁不知道短剧圈又累,又不像演长剧那样有面子呢? 你可能不知道,何健麒当初挤破头进铁路局,就是图个“铁饭碗”稳当。前几年他在珠海站当客运值班员,每天天不亮就到岗,先核对车次表,再去站台盯着乘客上下车,光来回巡查的路,一天就得走十几公里。表姐说,有次她值晚班,看到何健麒蹲在站台角落揉腿,裤脚卷起来,脚踝肿得像个馒头——他那天帮一个带了三个大行李箱的老人搬行李,又帮误点的乘客跑着补票,忙得连口水都没顾上喝。那时候他总跟表姐念叨:“累点怕啥?每个月工资准时到账,能给孩子交学费,给老婆买件新衣服,比啥都强。” 变故是去年冬天来的。何健麒某天值夜班时,突然腰直不起来,疼得冷汗直流,同事把他架去医院,检查结果是腰椎间盘突出,医生说“再长期站立、熬夜倒班,可能要手术,以后都没法干重活”。铁路局倒是给了调岗选项,要么去郊区的货运货场做调度,每天通勤得三个小时,薪资还少一千多;要么去车站食堂帮厨,工资更低。他回家跟老婆商量,孩子刚上小学,每月兴趣班、房贷加起来要五千多,老婆在超市当收银员,一个月才三千块,这调岗后的工资根本扛不住家。他硬着头皮找领导谈,想能不能调个不用长期站立的岗位,领导叹了口气说“基层岗位就这么些,实在没办法”。 辞职后的日子,比他想的还难。他去应聘小区保安,人家看他36岁,又说“得值夜班,你腰能扛住?”;去开网约车,跑了两天腰就疼得受不了,只能在家歇着。后来还是发小拉了他一把——那发小在短剧公司当副导演,说缺群演,一天给两百块,不用太费体力。第一次去剧组,他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衬衫,被安排演个路人,站在38度的太阳底下晒了四个小时,连镜头都没扫到他。收工的时候,副导演拍他肩膀:“想赚钱,就得熬。” 现在他倒是能接到些有台词的小角色,比如演个催债的小弟,或者男主的同事,但遭的罪一点没少。上个月拍一场冬天的戏,他穿着厚棉袄在室外拍了六个小时,里面的衬衫全湿透了,晚上回家就发烧。还有次因为紧张忘词,被导演当着全剧组的面骂“没长脑子就别来浪费时间”,他攥着剧本,脸涨得通红,却不敢还嘴——他知道,这一天三百块的报酬,能给孩子买两双运动鞋。表姐上周跟他聊天,他声音闷得很:“有时候拍着拍着就想,要是当初咬咬牙去货场,哪怕通勤远,至少不用受这气。可转念一想,孩子要花钱,爸妈身体也不好,受点委屈算啥?就是怕老人知道我在拍‘小短剧’,觉得我没正经工作,丢他们的脸。” 其实哪有什么“想不想”,更多的是普通人被生活推着走的“不得已”。大家看短剧里的演员热热闹闹,却没看到像何健麒这样的底层从业者,每天熬十几个小时,忍着眼眶红、腰杆疼,只为挣点养家的钱。他不想扎进短剧圈,只是没法再守住原来的安稳,只能在新的赛道上,咬着牙往前跑。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我表姐在珠海当高铁站售票员 她和我说 何健麒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实际上他并不想
锦云祥瑞
2025-10-17 04:1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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