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59岁，还在把反派跳成芭蕾。 不是演戏，是活着。 好莱坞30亿票房甩在身后，他转身走进哥本哈根的小剧场，教一群孩子拉筋。 没人逼他，也没人给他钱。 他只是每天雷打不动两小时，把身体当乐器，每天调音。 别人老了，躺平。 他老了，开课。 电影节请他当策展人，他不选战争片，不选爱情片，选了五部“身体如何老去”的纪录片。 映后他脱了外套，站在把杆前，一腿高抬，脊柱像流水一样转过去。 台下20个少年屏住呼吸——原来优雅不是天生的，是流汗流出来的。 他不靠脸吃饭，他靠身体说话。 他不是在演反派，他是在示范：人可以老，但不能僵。 他夫人在旁边笑，手还搭着他腰——他们跳了三十年舞，没跳进红毯，跳进了时间里。 59岁，他不害怕年龄。 他怕的是，有人以为老，就该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