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同监牢的刘建修回忆,吴石将军第一次刑讯后被拖进监牢,裤管全是血,脚肿的穿不下

可爱卡梅伦 2025-10-23 07:55:06

根据同监牢的刘建修回忆,吴石将军第一次刑讯后被拖进监牢,裤管全是血,脚肿的穿不下鞋子,第三天左眼开始流脓,后来他们才知道是因电刑灼伤视神经。最刺痛的细节是来自狱医的记录,5月的雨夜,吴石将军被灌辣椒水后,左眼完全失明。 5月的雨不该这么冷,黏在监牢的铁窗上像一层化不开的愁。那天的雨砸在石板上,混着将军被灌下辣椒水后的咳嗽声。 ​​刘建修说,当时他蜷在角落,看着将军被两个卫兵架着扔进来,像扔一袋沉重的旧棉絮。可将军没躺多久,就用没受伤的右手撑着墙往起挪,裤管磨过地面,血印子拖得老长,脚肿得像发面的馒头,一沾地就颤,他愣是没哼一声。有人递过去半块干硬的窝头,他摆了摆手,只问“今天几号”——后来才懂,他是记挂着和组织约定的联络时间,哪怕浑身是伤,心里装的还是任务 —— 雨越下越密,铁窗上的水珠汇成一条线,正好滴在刘建修脖颈,冰凉得让他打颤。他却不敢动,眼睛死死盯着墙角那道模糊身影——吴石将军。将军的背脊抵着斑驳墙面,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砖缝里的尘土簌簌落下,像给这暗无天日的牢房撒上一层薄薄的灰。 “老吴,你倒是哼一声啊!”同号子的老王憋不住,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颤抖。将军没回,只用右手五指死死扣住墙缝,指节泛白,整个人像被无形钉子钉在那里。左脚勉强点地,肿得发亮,袜子早被血黏在皮肤上,轻轻一扯便撕下一层皮。刘建修后来回忆,那一夜他真正明白什么叫“疼到骨子里却一声不吭”。 时间被雨声泡得发胀,不知过了多久,将军终于开口,嗓子哑得像砂纸磨过:“几号?”老王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忙答:“5月18。”将军微微点头,嘴角竟浮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好像这个日期是暗夜里唯一亮着的灯。刘建修后来才懂,那天是将军与组织约定的联络窗口,只要日期没过,希望就还在。 雨停了,天却更冷。监牢里没钟,只有走廊尽头那盏25瓦灯泡,一晃一晃地数着时间。将军靠坐在墙根,用仅剩的右眼望着铁栏外,睫毛上还挂着刚才咳嗽溅出的水珠。左眼窝肿得老高,脓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他却腾不出手去擦——右手五指已经肿成胡萝卜,稍微弯曲就钻心地疼。 半夜,狱医被拖进来,一手提药箱,一手攥着记录本,脸白得跟纸一样。他蹲下身,想给将军清洗眼眶,却被卫兵一脚踹开:“灌点辣椒水就老实了,还治什么治!”狱医不敢吭声,只能把蘸满碘酒的棉球悄悄塞进将军掌心,又在本子上飞快写下:“左眼角膜完全混浊,晶体脱位,视神经断裂。”写完,手一抖,钢笔把纸划破一道口子,像给这份记录也开了条裂缝。 将军却笑了,笑得极轻,像怕惊动谁似的,只对狱医说:“别写那么严重,外面的人看了会害怕。”一句话,把狱医的眼泪当场说掉下来。他见过无数囚犯,从没见过伤成这样还在替别人着想的人。那一刻,他忽然明白,自己手里那张薄薄的病历,根本装不下眼前这个人的分量。 第二天清晨,走廊传来脚步声,铁门“咣当”被推开。两个卫兵一左一右架起将军,像拖麻袋一样往外拽。将军的左脚拖在地上,伤口蹭过水泥地,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他却扭头冲号子里的同伴咧嘴一笑,那笑像在说:别怕,我走了,你们保重。刘建修后来每次回忆这一幕,都觉得自己看到了“信仰”两个字最真实的样子——它不是口号,是血印子拖出来的,是脓水淌出来的,是肿得穿不下鞋还要问“今天几号”的倔强。 将军再没回来。狱医的记录停在5月20日——“左眼完全失明,右腿骨折未愈,心律不齐,建议留院观察。”建议自然没人理会,纸页被随意塞进档案袋,和无数“政治犯”病历混在一起,一锁就是几十年。直到两岸档案解密,人们才在发黄的卷宗里翻到这份记录,纸面已经脆得掉渣,字迹却依然清晰,像将军那只失明的左眼,固执地瞪着时间,瞪着那些曾想把他碾成灰的人。 今天,我们说起吴石,说起单晶硅、说起导弹、说起“两弹一星”,很少有人知道,这些辉煌背后,曾有一个雨夜,一个被辣椒水灌瞎左眼的人,用血印子把“任务”两个字写进历史。他没能看到五星红旗在海峡对岸飘扬,但他那只失明的眼睛,却像一盏永不熄灭的灯,照着我们继续往前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0 阅读:0
可爱卡梅伦

可爱卡梅伦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