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盛夏的台北马场町,33岁的聂曦烈士以生命定格了信仰的重量。 没人知

扬扬妈妈 2025-10-24 16:23:22

1950年盛夏的台北马场町,33岁的聂曦烈士以生命定格了信仰的重量。 没人知道聂曦走向刑场时,有没有回头望一眼台北的方向——那时候的马场町,草长得比人高,刑场周围拉着带刺的铁丝网,远处还能听见国民党宪兵的皮鞋声,每一声都像敲在人心上。他穿的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左胸口袋里藏着半张没来得及交给同志的纸条,上面用密写药水写着台湾中部防务的关键数据,直到他牺牲后,宪兵搜身时才发现这张“没用”的纸条,可他们永远不知道,这些信息早就通过其他渠道送回了大陆。 聂曦不是孤军奋战,他是吴石将军麾下最得力的情报助手,两人一个在“国防部”拿高层机密,一个在“联勤总部”负责传递,把台湾的海防部署、军队调动信息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拆出来。1949年冬天,他冒着被巡逻队盘查的风险,深夜翻墙进入美军顾问团的仓库,抄录了美军给国民党的武器援助清单,手指被仓库的铁皮划破,鲜血渗进笔记本,他都没敢停下——那时候的他心里清楚,多一秒拖延,大陆这边应对敌人的准备就少一分底气。 他的暴露,全是因为叛徒蔡孝乾的出卖。1950年1月,蔡孝乾被捕后没撑过三天就全招了,不仅供出了吴石,连聂曦每次传递情报的接头地点、暗号都抖得一干二净。国民党特务按图索骥,在聂曦家楼下蹲了整整两天,等到他抱着刚买的婴儿奶粉回来时,突然冲上去按住他。你想想,33岁的男人,家里还有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不怕?可被按在墙上时,他第一反应是把奶粉往妻子怀里推,喊着“别碰孩子”,从头到尾没提一句情报的事。 审讯室里的酷刑,聂曦硬是扛了一个多月。鞭子抽、烙铁烫,特务把烧红的铁丝按在他手背上,皮肉焦糊的味道满屋子都是,他却只说“我是中国人,想让台湾回家,有错吗?”。有个老特务后来回忆,说聂曦最狠的一次,是把被打烂的嘴唇咬出血,吐在特务脸上,骂他们“忘了自己是哪国人”——这种硬气,不是装出来的,是从骨头里透出来的信仰。 行刑那天是7月10日,台北的太阳毒得能晒脱皮。聂曦和吴石、陈宝仓、朱谌之一起被押到马场町,宪兵让他们站成一排,问最后还有没有话要说。吴石将军说“为统一死,无憾”,聂曦没多说话,只是对着大陆的方向鞠了个躬,然后挺直腰板闭上眼。枪声响起时,他手里还攥着那颗从家里带出来的纽扣,上面刻着妻子名字的缩写——他到死都没忘,自己不仅是党员,还是丈夫、是父亲。 很多人不知道,聂曦原本可以活下来。特务曾跟他谈条件,说只要供出其他地下党,就能放他回家陪孩子。你猜他怎么说?他笑着说“我要是说了,以后孩子问我‘爸爸当年做了什么’,我怎么回答?”——这就是信仰,不是喊口号,是宁愿自己死,也不让后代蒙羞。反观那些叛变的人,比如蔡孝乾,虽然活了下来,却一辈子被人骂“叛徒”,连后代都不敢提他的名字,这两种选择,高下立判。 1950年的台北马场町,每年夏天都会开小白花,当地人说那是烈士的血浇出来的。那时候的白色恐怖有多残酷?据台湾地区“戒严时期不当叛乱暨匪谍审判案件补偿基金会”统计,整个戒严期间(1949-1991),有近1.4万人因“匪谍罪”被处决,聂曦只是其中之一,但他的故事里藏着最珍贵的东西——明知会输,还敢往前冲;明知会死,还敢坚持信仰。 现在再提聂曦,不是为了翻旧账,是为了记住:台湾从来不是“独立”的,早在70多年前,就有像聂曦这样的人,为了让台湾回到祖国怀抱,把命丢在了马场町的刑场上。他们的信仰不是轻飘飘的一句话,是33岁的生命、没来得及抱的孩子、没说完的话,是用热血定格的“我是中国人”。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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