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周末的清晨,我翻到去年夏天的聊天记录,指尖划过那些连标点都透着雀跃的句子,突然发现心里没了波澜。原来人心变凉从不是骤雨倾盆,而是无数个晴日里的细雪,悄无声息落在心头,慢慢堆成了冰。 曾经是多热络的人啊。会把早餐店刚出炉的包子、路边蜷成球的小猫、甚至傍晚天边那抹粉紫色的云,都急匆匆塞进对话框,等着对方的回应能点亮整个下午。他加班时会算着时间点好热汤,怕他忘带伞会提前把伞放在他公司楼下,连他随口提的喜欢,都会记在本子上当成要紧事。那时的掏心掏肺,像捧着一团暖火,总觉得能焐热所有缝隙。 可火是怎么灭的呢?是他一次次迟到半小时后轻描淡写的“忘了”,是分享的满心欢喜只换来“还行”的敷衍,是深夜抱着委屈倾诉时,他一句“别这么矫情”的不耐烦。那些小事像针尖,起初只疼一下,后来扎得多了,连疼的知觉都淡了。 不知从哪次开始,想争辩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想分享的瞬间转头就忘了。再后来,他晚归也好,语气冷淡也罢,我都只是安静地做自己的事,像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戏。旁人说我变得冷漠,只有我知道,那不是突然的沉默,是攒了太多次失望后,心里的火终于烧尽了。 如今不再追问他去哪了、为什么不回消息,不是无所谓,是看着那些未说出口的期待,突然就懂了——有些热情,耗到最后,连追问的意义都没了。不是心变硬了,是知道,再怎么焐,也暖不回那个不值得的人了。
某个周末的清晨,我翻到去年夏天的聊天记录,指尖划过那些连标点都透着雀跃的句子,突
聪明的河流
2025-10-26 20: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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