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村办厂女同事去村河游泳，开玩笑掐她腰，她踉跄贴我身上，河水凉，我脸一下子红了，

跟村办厂女同事去村河游泳，开玩笑掐她腰，她踉跄贴我身上，河水凉，我脸一下子红了，手都不知道放哪 我赶紧往后撤了半步，同时伸手把她胳膊扶住，生怕她再往水里滑。她头发上的水珠滴在我手背上，凉得我心里一颤，抬头看她，脸也红到耳朵根，赶紧把目光移开，盯着水里的芦苇杆说：“刚才没注意，劲儿大了点。” 她嗯了一声，声音有点小，手还搭在我胳膊上没挪开，我能感觉到她手心有点出汗，跟凉丝丝的河水不一样。 其实我俩在村办厂的包装车间待了快一年，平时说话也不少。上次她搬纸箱没站稳，箱子歪了要掉，我眼疾手快扶住了，纸箱角还是蹭到她胳膊，红了一小块。她没喊疼，就笑着说谢谢，第二天还从家里带了个苹果给我，说自家树上结的。还有回我机器卡壳，折腾半天没弄好，车间主任不在，她蹲在旁边看了会儿，说可能是输送带卡住了，让我拿小铁棍捅捅，还真管用，后来我请她吃了袋辣条，她吃得直咧嘴，说好久没吃这么辣的。 那天河水比平时凉，前两天下过雨，河底的泥都泛上来点。我扶着她往岸边走了两步，让她踩着河底的软泥站稳，她才把胳膊从我手里抽回去，低头捋了捋湿透的衣角。我挠了挠头，没话找话：“要不咱去那边浅点的地方？那边有块大青石能坐。” 她点头，跟在我后面，脚踩在水里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河边的青蛙叫得更欢了，还有几只蜻蜓在水面上飞。 走到浅水区，水才到膝盖，我先爬上岸，然后伸手拉她。她抓着我手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她比刚才放松点了，还笑了笑说：“你平时搬原料挺有劲，拉我倒挺轻。” 我也笑了，说：“怕把你拉疼了。” 她上岸后坐在青石上，把腿伸到水里晃着，水花溅起来沾在小腿上，亮晶晶的。我在她旁边坐下，离得不远不近，能闻到她身上洗衣粉的香味，混着河水的味道，挺清爽。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从车间里王姐家孩子满月，说到村头小卖部新到了橘子汽水。她说她妈最近总催她相亲，上周邻村有个男的托媒人来，带了两箱饼干，她妈挺高兴，可她跟那男的坐一起，半天没说三句话，那男的就知道说自家种了多少亩玉米，后来她找了个借口就走了。我听着心里有点发紧，问她：“那你想找啥样的？” 她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至少得能跟我聊到一块儿去吧，像跟你这样，不用特意找话题也不尴尬。”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低头抠青石上的青苔，没敢接话。 突然她啊了一声，身子往水里滑了一下，我赶紧伸手抓她，就看见她皱着眉说：“脚抽筋了。” 我一下子慌了，赶紧蹲下去，把她的腿抬起来，用手顺着她小腿肚子往下捋 —— 小时候我游泳抽筋，我爸就是这么帮我的。她腿上的皮肤凉冰冰的，我手有点抖，怕弄疼她，问：“好点没？要不要再捋会儿？” 她嗯了一声，声音有点虚，说刚才想够水面上漂着的一片大荷叶，没注意脚底下拌了一下。 我帮她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点头说不疼了，才把她的腿放下来。她看着我，眼神比平时亮，说：“你刚才挺紧张啊，手都出汗了。” 我摸了摸脸，肯定又红了，说：“怕你掉水里，这儿水虽然浅，可你抽筋了也麻烦。” 她没说话，沉默了几秒，突然说：“其实上次你送我回家，我就觉得你人挺好的。那天碰到野狗，你把车停住护着我，我挺感动的。” 我心里一紧，抬头看她，她也没躲，就那么看着我。 我深吸了口气，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说：“我也觉得跟你待着舒服，比跟车间里其他人聊天都自在。” 她笑了，眼睛弯起来，说：“那我妈再催我相亲，我就跟她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愣了一下，然后也笑了，伸手把她刚才被风吹到脸上的头发拨到耳朵后面，她没躲，反而往我这边靠了靠。 夕阳快沉到山后面了，河边的风有点凉，我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 外套是干的，早上出门特意叠好放岸边的。她抓着外套的领子，说：“以后咱还来这儿游泳吧，等天热点的时候。” 我说：“行，下次我提前看看天气预报，再带两瓶橘子汽水，冰镇的。” 她嗯了一声，头轻轻靠在我肩膀上，我能感觉到她的头发蹭着我脖子，痒痒的，心里却暖烘烘的，比刚才晒了半天的太阳还舒服。 后来我俩一起回村，走在田埂上，碰到厂里的老张叔，老张叔看我俩走在一起，还笑着说：“俩年轻人挺般配啊，车间里早就有人说你们俩合适了。” 我跟她都没反驳，就笑了笑，她手悄悄勾了勾我的手，我赶紧把她的手抓住，攥得紧紧的，生怕她松开。那时候我才觉得，原来喜欢一个人，连田埂上的草叶子都比平时绿，连风吹过麦子的声音都比平时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