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在秦总家受到热情款待,吃的最大的螃蟹,最大的鲍鱼,喝的最好的啤酒,纯进口小喜力。 秦总说就担心大哥突然去了西双版纳,我明天公出,得好几天能回来,就在今天让大哥跟小明一家四口过来吃个饭。 菜是我跟秦总下厨,保姆助理打下手,小明媳妇漫漫照顾两岁半二老蛋。 说是前几天请的熊岳城易经大师给两岁半二老蛋刚刚起了一个官名上了户籍,我说真是多余花一万块起个名字,干脆就叫杨二老蛋多朴素无华直来直去。 这个时候二老蛋说“滚”“上一边拉去”把秦总我们逗乐了,两岁半会说这么复杂的语言,我说这孩子身边环境比较嘈杂,家里经常有闫爷爷,洪姥爷,峰舅姥爷。 当大螃蟹上桌子的时候, 这个时候二老蛋又说,“哎呀卧!” 秦总两口子受过高等教育,酒桌子上听到这句话,顿时笑出了眼泪。 二老蛋母亲90后漫漫说,孩子的语言启蒙老师是他闫爷爷。 我昨天晚上在秦总家别院木屋里睡了八个小时,木屋100多平。好多年没睡这么香了。 纠其原因就是木屋与大自然没有硬隔离,木头又都来自德国或者俄罗斯远东原始森林,木头是有生命的,木头依然在释放吐纳沁人心脾的气息。 我小时候读过一部前苏联小说,小说里一位漂亮的上前线打仗的战士新婚媳妇,会经常去距离她自家农庄有一段距离的木屋里烧水,往大木头桶里倒,然后自己撑进热汤里,泡澡,这个时候从木屋角落里秸秆堆里一下子出来一个年轻穿军服战士,原来这个人,就是从战场上逃回来的女人的新婚丈夫,他不敢进农庄,怕被抓住,他知道妻子会到这里洗澡,以下也学贾平凹此处删减286个字。 今天早上觉也睡足了,我跟助理说,秦总说了,一池子温泉水才9块钱,我打开阀门放了半池子,哇塞温泉水出来就80多度,又兑了冷水,水温差不多45℃的时候,我说我先泡,我泡完你泡。 我年轻的时候在日本与日本垣内73岁母亲住一起也是木屋,泡澡就是我泡完她泡。 我说我先泡还在你先泡,但是不能一起泡。 秦总家门风德厚流光,诗礼传家,我们必须恪守规矩。 我掐时间泡了半个小时,出来了,身心极其舒坦,接了壶温泉水,一烧就开了,沏一壶茶,坐在木屋木头长椅,透过落地窗,“窗掩松风静,山横黛色寒。一杯清茗里,凭吊旧烟峦。” 结识秦总此生无憾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