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元丰某年,开封府衙后宅陡然爆出一声凄厉惨叫,只见赵官人踉跄扑出,怀中幼子面色

海冬谈文 2025-11-07 17:40:41

大宋元丰某年,开封府衙后宅陡然爆出一声凄厉惨叫,只见赵官人踉跄扑出,怀中幼子面色青紫,已然气绝。 此时城内万家灯火早已熄灭,唯有更夫单调的梆子声,在空寂的街巷间回荡。三更时分,推官赵某宅邸深处,蓦地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其声锐急,旋即戛然而止,如同被掐断了喉咙。 左邻右舍被惊醒,侧耳倾听,却再无动静,唯有寒风刮过屋檐的呜咽。几只宿在庭树上的寒鸦被惊起,扑棱着翅膀,融入沉沉的夜色。 府衙内,赵推官值宿的厢房,烛火猛地摇晃了一下。门被撞开,赵某踉跄而出,怀中紧抱着他年方六岁的幼子。孩童面色青紫,双目圆睁,口鼻间已无半分气息。 “我儿……我儿误吞了金钩!”赵推官声音发颤,面色惨白如纸,对着闻声赶来的衙役仆从嘶声道,“快!快去请郎中!” 一时间,宅内乱作一团。脚步声、惊呼声、器皿翻倒声混杂一片。然而,深更半夜,郎中迟迟未至。那孩童小小的身躯,在父亲怀中迅速冰冷、僵硬。 孩童夭折,本属常事。然开封府尹接到禀报,却觉此事透着蹊跷。赵推官素以精明干练著称,何以独子会在其值宿时“误吞金钩”?且事发突然,救治过程混乱不堪,诸多细节语焉不详。 府尹不动声色,命得力仵作前去验看。初验结果,孩童喉间确有异物划伤,似是金器所致。赵推官悲恸欲绝,几度昏厥,恳请府尹让其早日安葬爱子,以免睹物思人,痛上加痛。 府尹温言抚慰,却以“程序未毕”为由,将孩童尸身暂厝官验房。他密令仵作细查,尤其留意有无其他不易察觉的伤痕。同时,派心腹暗中查访赵家仆役。 是夜,仵作于灯下重验尸身。剥去殓衣,但见孩童瘦弱的身躯上,除喉部创伤外,竟有几处淡淡的、旧日的淤痕。以银针探入喉部,小心钩取,取出的并非金钩,而是一枚小巧的、边缘锐利的银质印章!此物如何能“误吞”?更兼孩童指甲缝隙中,藏有些许棉麻纤维,与赵推官当日所着官袍内衬质地相同。 府尹得报,心中已然明了七八分。即刻升堂,传唤赵推官及一干仆役。 堂上,府尹将银印掷于地,厉声喝问:“赵推官,此乃你平日所用私印!如何会到了你亲子喉中?” 赵推官跪伏于地,汗出如浆,仍强自辩称:“是……是小儿顽劣,私自取玩,不慎吞下……” 府尹冷笑,命人带上赵家一名老仆。那老仆战战兢兢,言道昨夜曾隐约听到老爷房中有斥责与挣扎之声,并非只有一声惨叫。另有人见赵推官在事发后,曾独自在院中水井边清洗双手,神色仓皇。 人证物证面前,赵推官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瘫软在地,涕泪横流,终于道出骇人真相。 原来,他因任内一桩旧案处置失当,恐被御史弹劾,丢官去职,甚至累及家族。近日风声鹤唳,他忧惧成狂,竟生出荒谬念头:若家中突遭丧子之痛,上司或能念其悲恸,暂缓追究,或可保住官职。那夜,邪念陡生,他竟狠心将案头银印,强塞入亲生儿子口中…… 案情上报,朝野震惊。天子闻奏,勃然大怒,御笔朱批:“虎毒尚不食子,彼竟忍心害杀亲子以保禄位,人性尽灭,天理难容!着有司严加议处,以正纲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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