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1月,张学良带着30根金条、2万银元前去为杨宇霆的父亲贺寿,但却遭到冷

星河滚烫你是画 2025-11-08 21:40:00

1929年1月,张学良带着30根金条、2万银元前去为杨宇霆的父亲贺寿,但却遭到冷遇。回到帅府后,于凤至不满地说道:“今天寿宴上,他杨宇霆倒像东北的主人,看看他那副德性,眼睛里面还有你吗?” 1929年1月7日,奉天城寒风刺骨。 帅府内,张学良脱下貂皮大氅,将帽子狠狠摔在沙发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刚刚从杨宇霆父亲的寿宴上回来。 车里备着的热茶,他一口没喝,从杨公馆到帅府,一路上的寒气仿佛都钻进了他的骨头里,却压不住心头那股熊熊燃烧的邪火。 为了这场寿宴,张学良给足了杨宇霆面子。 30根金条,2万块现大洋,用红绸包着,由他这个东北边防军总司令亲手奉上。 他以为,自己放低身段,能换来杨宇霆的收敛。 结果,换来的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辱。 寿宴上,杨宇霆身穿锦缎马褂,穿梭于宾客之间,谈笑风生,气派十足。 他接过张学良的寿礼时,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连手没握,说了句“先找个地方歇会儿,吃过饭再走”,便转身去应酬其他客人。 整个过程,不到半分钟。 张学良像个局外人,被晾在一边。那些曾经对他毕恭毕敬的军政要员,此刻都众星捧月般围着杨宇霆,一口一个“杨督办”。 那场面,仿佛杨宇霆才是东北真正的主人。 回到帅府,妻子于凤至不满地说道:“今天寿宴上,他杨宇霆倒像东北的主人。看看他那副德性,眼睛里面还有你吗?” 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张学良心中最薄弱的地方。 张学良知道,妻子说的是对的。 这段时间,杨宇霆和常荫槐仗着是前朝元老,根本不把他这个“少帅”放在眼里。 东北易帜,是他顶着多大的压力才做出的决定。可杨宇霆却公然反对,说这是“引狼入室”。 今天这场寿宴,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张学良的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 那晚,他一夜未眠。 三天后,帅府老虎厅。 杨宇霆和常荫槐像往常一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们是来逼宫的,要求张学良成立一个“东北铁路督办公署”,并由常荫槐出任督办。 杨宇霆将一份文件推到张学良面前,说:“中东铁路的事,不能再拖了。我们商量好了,必须成立东北铁路督办公署,由常荫槐担任督办,把铁路管辖权抓到我们自己手里。” 常荫槐在一旁附和,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慢:“是啊,只要你签个字,这事儿就算定了。” 张学良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划过,目光却没有看那份文件。他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邻葛(杨宇霆的字),此事涉及外交,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看,还是应该慎重,从长计议,至少也要先上报南京政府,听听中央的意见。” 杨宇霆似乎完全没听懂他的弦外之音。他皱起眉头,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仿佛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这种事还要请示南京?我们东北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他们来插手了?” 常荫槐更是直接将那份文件又往前推了推,几乎要碰到张学良的手:“我们俩已经商量好了,就这么办,你签个字,我们马上就去公布!” 那一瞬间,张学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他差一点就要拍案而起,将面前的茶杯狠狠砸在他们脸上,但他忍住了。 张学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滔天怒火,脸上竟然挤出了一丝笑容,说:“好,你们的建议,我可以考虑。现在天色已晚,这样吧,我让厨房备饭,我们边吃边谈!” 杨宇霆和常荫槐交换了一个眼色,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他们以为,这个“娃娃司令”终究还是服软了。 “饭就不吃了,”杨宇霆摆了摆手,姿态倨傲,“家里还等着我们。我们先回去吃饭,吃完饭,再来听结果。” 说罢,二人起身,连个像样的告辞都没有,便大摇大摆地走了。 看着他们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张学良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平静。 他马上召来警务处处长高纪毅,一切吩咐好后,静静等待杨宇霆、常荫槐的再次到来。 两个多小时后,夜幕降临。 杨宇霆和常荫槐酒足饭饱,像往常一样,大摇大摆地走进老虎厅,径直在沙发上坐下,将那份文件往桌上一放,等着张学良下来签字。 两人刚落座不久,高纪毅和谭海,便率领四名卫士夺门而入,瞬间就将杨、常二人死死按住。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杨宇霆和常荫槐惊呆了,他们奋力挣扎,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高纪毅走到他们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面无表情地宣布:“奉长官命令,杨宇霆、常荫槐,阻挠新政,破坏统一,着即处死,立刻执行!” 听到“处死”两个字,杨宇霆和常荫槐瞬间面如死灰,所有的挣扎和叫喊都停了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高纪毅一挥手。 “砰!砰!砰!” 枪声在密闭的老虎厅里显得格外沉闷。 当硝烟散去,一切都结束了。 隔壁房间里,张学良一直静静地站着。听到枪声响起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东北的天,变了。 而他,也从一个处处受制的“少帅”,真正变成了说一不二的“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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