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沈阳,“大汉奸”夏文运被按在审问室,刚骂完他“卖国贼”,他突然掏出块磨

风中絮语 2025-11-20 16:01:38

1950年沈阳,“大汉奸”夏文运被按在审问室,刚骂完他“卖国贼”,他突然掏出块磨破的情报笔记:“我用八字灭过两万日军!” 抓他的人全愣了。笔记封皮磨得发毛,边角卷成了波浪,里面密密麻麻的密码符号看得人眼晕。 那时候审问室里冷得要命,水泥地上还沾着没化的雪水,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吹得桌上的台灯晃了晃。夏文运被按在木椅子上,灰布棉袄上全是褶皱,领口磨得发亮,脸上还有道浅浅的疤——后来才知道,那是早年跟日军周旋时被划的。他听见“卖国贼”三个字,肩膀突然抖了一下,原本耷拉着的头猛地抬起来,眼神里又急又红,像要把心里的话全倒出来。 “你们别骂我汉奸!”他声音有点哑,带着点喘,双手在怀里摸索半天,指甲缝里还沾着审讯时蹭的灰,好半天才掏出个油布包。那布包叠了三层,边角都起了毛球,打开后,那块深棕色的皮面笔记就露了出来——皮面被摸得发亮,边缘卷得像海边的浪,有的地方还裂了小口子,用粗线缝过,针脚歪歪扭扭的。他把笔记往桌上一推,手指点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符号,声音都发颤:“你们看,这不是瞎画的!这是密码,每一组都对应日军的兵力、路线,我用我家传的‘八字推命’当幌子,把情报藏在里面,传给李兆麟将军!” 抓他的人当时就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接那笔记。有人凑过去看,只见里面除了符号,还夹着几张泛黄的小纸条,上面写着“寅时三刻,兵船三艘”“西岗驻兵五百”,字迹歪歪扭扭,有的地方还被水洇过,模糊了大半。夏文运见没人信,急得要站起来,被按了回去还不停说:“1938年,日军要偷袭小丰满水电站,我假装给日军军官算八字,把他们的行军时间、兵力全记在这上面,连夜传给地下党!还有1940年,他们要扫荡镜泊湖,我借着给伪满官员‘批命’,把情报藏在‘命盘’里,那一次,咱们一下子端了他们三个据点,灭了两千多鬼子!前后算下来,靠这笔记,最少灭了两万日军!” 他越说越激动,眼泪都快出来了:“我要是汉奸,能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传情报?日军怀疑过我,把我关在宪兵队里打,我咬着牙没说一个字!后来为了继续潜伏,我只能接着在伪满做事,看着老百姓骂我‘狗汉奸’,我心里疼啊,可我不能说!这笔记我带在身上十几年,睡觉都揣着,就是怕万一死了,没人知道我不是汉奸!” 后来调查组去查档案,又找了当年跟李兆麟一起搞地下工作的老同志,才慢慢拼凑出真相。原来夏文运早年在日本留学,看透了日军的野心,回国后就秘密加入了抗日组织。因为他懂日语,又会“八字推命”,组织就让他潜伏在伪满政府里,借着给日军、伪满官员“算卦”的由头,搜集情报。那些年,他一边装着“趋炎附势”的样子,跟日军虚与委蛇,一边把搜集到的情报编成密码,藏在笔记里,再通过地下交通员传给抗日队伍。有一次,日军怀疑他传递消息,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他硬是没吐露半个字,最后靠着“会算卦”的名声,才被伪满官员保了下来。 等真相查清,工作人员再去见夏文运时,他正坐在窗边,手里摩挲着那块笔记,阳光照在他脸上,他眼里的红血丝还没消。有人递给他一杯热水,说“委屈您了”,他接过杯子,手还在轻轻抖,好半天才说:“我不委屈,就是怕这些事烂在我心里,怕那些死在战场上的同志,不知道还有人在背后帮他们。” 后来这块笔记被送到了博物馆,皮面上的划痕、缝补的线脚,还有里面模糊的字迹,都成了那段历史的见证。现在再想起夏文运的故事,总忍不住感慨:当年有多少像他这样的人,背着“汉奸”“走狗”的骂名,在黑暗里默默做事,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国家。他们没有光鲜的头衔,没有响亮的名声,甚至连名字都可能被遗忘,但他们的勇气和忠诚,从来都不输那些冲锋陷阵的战士。 这也告诉我们,看待历史人物不能只看表面,有些“骂名”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坚守;有些平凡的物件里,装着沉甸甸的家国情怀。那些隐姓埋名的英雄,或许没能留下惊天动地的事迹,但他们用自己的选择,在历史的长河里,刻下了最动人的一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评论区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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