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1945年，杨森和九姨太蔡文娜温存一晚后，看着熟睡的女人，杨森脸色渐冷，站起身离开了。第二天，杨森的副官进了房，对着蔡文娜砰砰砰连开三枪。 杨森是近代历史上统治四川多年的军阀，出生于 1884 年，他的思想和行为存在明显的矛盾：一方面以 “现代化” 自居，让家中的姨太太们学习英语、弹钢琴、打网球，还送她们进入大学深造。 另一方面，他管理姨太太的方式却十分严苛，如同管理军队一般，每天清晨五点，无论天气如何，妻妾们都必须身穿军装、扎着腰带出早操，由副官带队，杨森亲自监督，动作稍慢就会遭到马鞭抽打，这种体罚被杨森称为 “满堂红”。 蔡文娜成为杨森的九姨太时年仅 15 岁，这桩婚事是她的姨夫姨母为了攀附权贵而促成的，当时杨森已年近五十，蔡文娜进入杨家后，不仅要在这个有着 40 多个子女的大家庭中艰难求生，还要配合杨森营造 “新式家庭” 的形象。 之后，杨森安排蔡文娜进入成都华西协合大学社会学系就读，在校园里，蔡文娜接触到了外国教授和新思想，对妇女解放等话题有了深入思考。 1944 年初夏，蔡文娜完成了毕业论文《一个过渡时代的家庭》，指导老师姜蕴刚和系主任李安宅都在论文上签字，并给出了 “取材弥足珍贵” 的评语。 这篇论文被收录在《民国时期社会调查丛编》中，文中蔡文娜将杨森的多位姨太用字母 A 到 I 代替，自己则是代号 I，她在论文中剖析了一夫多妻制的弊端，还提到了七姨太曾桂枝的遭遇 —— 曾桂枝被杨森送去南开读书，因与男同学有往来，被杨森设计枪杀后绑石沉江；也提到了八姨太成功逃离杨家，并将孩子改随母姓的事。 随着接触的新思想越来越多，蔡文娜对自己的生活现状越发不满，早些年，她曾请一位年轻的英语男教习补课，两人产生了感情，结果男老师莫名失踪，蔡文娜被剥去衣服绑在院子里示众，还遭到鞭打，卧床半年之久，幸得其他姨太求情才保住性命。 但这次经历并未让她放弃对自由的追求，读大四时，她在网球场上认识了牙医学院的学生吕明德，两人很快相恋，并计划毕业后一起出国。 吕明德深知其中的风险，多次劝说蔡文娜私奔，但蔡文娜希望能通过 “文明离婚” 的方式离开杨森，既保住自己两个儿子的颜面，也维护自己的独立人格。 1945 年寒假，杨森发现一枚大钻戒不见了，便质问蔡文娜，蔡文娜趁机坦白了自己与吕明德的恋情，交出了钻戒，向杨森提出离婚请求。 当晚，杨森表现得十分平静，称需要考虑，还与蔡文娜正常相处了一晚，蔡文娜以为杨森会同意离婚，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杨森的军长夏炯带着枪走进了她的房间，直接开枪将其打死，蔡文娜的胸腹和头部中弹，当场身亡。 之后，杨森将所有妻妾召集到现场，以蔡文娜的尸体作为 “警示”，告诫她们要安分守己，蔡文娜与吕明德往来的一封英文信被翻译出来后，杨森下令追杀吕明德，吕明德被迫逃往印度才得以保命。 而蔡文娜的尸体被简单包裹后，扔进了网球场旁的枯井里，上面填土后，网球场仍正常使用，杨森试图彻底抹去蔡文娜存在的痕迹。 1949 年，也就是蔡文娜去世四年后，杨森在当初蔡文娜居住的房间里重新布置婚房，迎娶了 14 岁的第十一房姨太太胡洁玉。 蔡文娜那篇曾获得高分的毕业论文最终只是作为历史档案被留存，记录了她在一夫多妻制度下的悲惨遭遇和对自由的徒劳追求。 信源：澎湃新闻 【记忆】地方军阀羊仁安覆灭记 ‖ 罗光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