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妈打电话问我,我家孩子上大学,哥哥有没有送红包。我当时正在厨房切菜,手里的菜刀顿了一下,把手机挪到耳边说还没有。我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说哥哥家孩子去年上大学的时候,我可是送了五千块红包,还特意给孩子买了个新行李箱。我嗯了一声,说知道了,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倒不是真在乎那点钱,就是觉得哥哥这事办得有点不妥当,毕竟都是一家人,礼尚往来的规矩大家都懂。 昨天下午我正在厨房切菜,菜刀在案板上切到半根胡萝卜,刀刃陷在橙黄色的脆皮下。 手机在围裙兜里震动起来,掏出来一看是我妈。 “你家孩子上大学,你哥那边有动静没?”她开门见山,我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继续切菜。 “还没呢。”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水流声。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长到足够我把胡萝卜切成丁。 “去年他闺女上大学,你可是包了五千红包,”我妈顿了顿,“还特意去商场挑了个28寸的行李箱,粉白格子那个。” 我“嗯”了一声,把菜刀搁在案板上,水珠顺着刀柄往下滴,在台面上积成一小滩。 心里像塞了团湿棉花,沉闷闷的。 倒不是心疼那五千块——孩子考上大学,当姑姑的本来就该表示。 是觉得一家人的情分,怎么就成了账本上的数字? 晚上翻手机相册,看见去年送侄女行李箱时拍的照片,她拉着箱子在小区门口转圈,哥哥站在旁边笑,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 突然想起上个月嫂子来电话,说哥哥接的那个装修工程,甲方拖着尾款快半年了,工人工资都是借的。 小时候家里穷,过年分糖,哥哥总把带芝麻的酥糖偷偷塞我兜里;我出嫁那年,他跑遍县城给我挑梳妆台,说抽屉要多,能装下我那些零碎首饰。 这些事他从没提过,就像我从没说过,那年他创业失败,我偷偷往他卡里打了两万块,备注写的“借你的,不急还”。 刚才切菜时心里堵着的那口气,好像顺着窗户缝飘走了。 我拿起手机给哥哥发微信:“最近活儿忙不忙?有空带嫂子来家里吃饭,孩子念叨你们呢。” 发完消息继续切菜,这次刀刃切下去特别利落,胡萝卜丁大小均匀,码在盘子里像小方块积木。 其实一家人过日子,哪有那么多“应该”和“不应该”? 有时候对方没做到的事,背后藏着你不知道的难。 今天早上看手机,哥哥回了条语音,背景里有电钻声,他扯着嗓子喊:“等这阵子忙完就去!给孩子带了套新出的工具书,上次去书店看见的,说对专业有用!” 我对着手机笑了笑,把语音转成文字存进收藏夹。 阳光从厨房窗户照进来,正好落在案板上,昨天那滩水渍早就干了,只留下浅浅的印子
还是弟弟最可靠!姐姐分手搬家找弟弟帮忙,弟弟越想越气,在大街上质问姐姐,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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