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党中央对失散流落红军的优抚政策来到了若尔盖县,在这里曾生活着很多长征

才思敏捷精灵 2025-11-26 20:20:39

1984年,党中央对失散流落红军的优抚政策来到了若尔盖县,在这里曾生活着很多长征中负伤离队的老红军,后来在县委领导的主持下,政府决定给二十七位老战士颁发荣誉证书,这时负责主持的同志大声说道:“请失散红军上台领证。” ​​现场忽然有些沉默,没人立刻起身。坐在前排最中间的李茂盛犹豫了一下,慢慢站起来,拄着那根用了几十年的木杖,脚步有点踉跄。李茂盛1935年随红一方面军北上途中,在毛尔盖沼泽地段受伤掉队,被藏族阿珠家族救下 木杖头磨得发亮,裹着两层旧布条,那是当年阿珠阿妈用藏袍边角缝的,磨破了又补,跟着他走过了半个草原。他起身时腰杆试着挺了挺,却还是忍不住往侧歪了歪,左腿膝盖处的旧伤遇着阴湿天就发僵,每走一步都带着轻颤,台下没人说话,只听见木杖敲在泥土地上的“笃笃”声,格外清亮。 沉默不是不愿认,是“失散”两个字戳了心。这些老战士打从掉队那天起,就没敢忘了自己是红军,可没跟着队伍走到陕北,总觉得心里缺了块,怕旁人说一句“没坚持到底”,更怕对不起当年并肩冲锋的战友,这份藏了近五十年的愧疚,比身上的伤疤还磨人。 主持同志愣了愣,看着台下坐着的老人,大多头发花白、身形佝偻,有的手按在膝盖上,有的指尖攥着衣角,眼神里藏着纠结,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嗓门放柔了些,重新喊道:“请老红军同志上台领证!” 就改了三个字,台下先是静了静,接着有位老人轻轻叹了口气,眼角似乎红了些。 李茂盛走到台前时,手心里全是汗,接过红色荣誉证书的瞬间,指腹蹭过烫金的字迹,忽然想起1935年那个雨天,毛尔盖沼泽里满是泥水,他的小腿被弹片划开个大口子,鲜血混着泥水往下淌,意识模糊时,是阿珠阿爸背着他,踩着没膝的草甸往藏寨走,阿珠阿妈煮了热酥油茶,还把仅有的青稞面揉成饼喂他。 后来他伤好得差不多了,想追队伍,可草原太大,消息闭塞,再加上腿伤没好利索,走不远就疼得直冒汗,阿珠家族劝他留下,说“红军是为老百姓打仗,在哪守着良心都一样”。他便留了下来,帮着藏寨放牧、修水渠,逢着暴雨天,就去加固牧民的帐篷,从没跟人提过自己是红军,怕给藏家人添麻烦,也怕找组织时被问起“为何掉队”。 那会儿核实老红军身份时,工作人员翻了当年红一方面军的行军档案,又找了藏寨里的老人求证,阿珠家族的后人阿旺拉着工作人员的手,指着李茂盛腿上的疤说:“这是打反动派时留的,他当年还教我们唱‘红军不怕远征难’,说等队伍回来,要带着我们过好日子。” 一句话,让在场的工作人员红了眼。 其实这二十七位老红军,没一个是主动脱离队伍的。有位姓张的老人,当年在腊子口战斗中被炮弹震伤了耳朵,听不清指令,跟着队伍走散了;还有位姓王的老人,背着伤员赶路,落在了后面,再抬头时,队伍已经走远,他在草原上找了半个月,实在撑不住才被牧民收留。 有人曾私下说,这些失散红军没跟着队伍走到头,算不得“完整的红军”,这话听着扎心。可谁能想,他们在草原上扎根几十年,没给组织添过一次麻烦,反倒帮着藏民解决了不少难处,李茂盛牵头修的那条水渠,浇活了藏寨周边几十亩草地,每年春天,青稞长势都格外好,藏民们都叫它“红军渠”。 领证那天,太阳慢慢爬上来,照在老人们的脸上,红色的荣誉证书在阳光下格外耀眼。李茂盛把证书揣在怀里,紧贴着心口,走下台时,身边的老战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话,却用力点了点头,那眼神里,有委屈,有释然,更有藏了一辈子的忠诚。他们没穿着军装走完长征,却穿着粗布衣裳,在草原上守了一辈子初心。 后来有人问李茂盛,拿到证书后悔当年没再坚持追队伍吗?他摇了摇头,指着草原上的藏寨说:“阿珠家族救了我,藏民们待我好,我得陪着他们,而且我从没忘自己是红军,没做过对不起党和老百姓的事,这就够了。” 话很朴实,却比任何豪言壮语都动人。 长征路上,有太多这样的失散红军,他们或许没被写进厚重的历史书,或许没留下惊天动地的事迹,可他们负伤不落志,失散不失忠,在他乡默默坚守,用一辈子践行着红军的使命。那些所谓的“失散”,从来不是信仰的缺席,而是岁月里最沉的坚守,是藏在草原深处、刻在骨子里的忠诚。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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