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瞬间清醒的一段话: “人在换大运前,会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就是你做什么事情

薇薇呀 2025-11-27 11:46:19

令人瞬间清醒的一段话: “人在换大运前,会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就是你做什么事情都非常的困难,总会失败,经常处在情绪崩溃的状态,但其实你马上就要转运了。人就是会触底反弹,掉得越低,反弹越厉害,熬过这个阶段,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一样。” 那一年,我像被困在沥青里。每一口呼吸都需要耗尽全身力气。 早晨七点的地铁,我被挤在汗味和包子味中间,盯着对面广告牌上光鲜的模特。那是我大学同学,她代言的面膜正对着我微笑。而我,刚被第三家公司辞退。 “公司架构调整。”HR说得委婉。但我清楚,是我负责的项目黄了。投入八十万,水花都没溅起一个。 回到家,房东的催租短信和母亲的未接来电同时亮起屏幕。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爸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要再做一次手术……” 银行卡余额:832.6元。 我蹲在卫生间地上,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水声哗哗,掩盖了呜咽。镜子里的人双眼红肿,头发油腻,T恤领口松垮变形。这是曾经拿过全额奖学金的优等生? 人在换大运前,会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就是你做什么事情都非常的困难,总会失败,经常处在情绪崩溃的状态。 这话太轻了。何止困难,是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跳舞,还总是踩空。 我去送外卖。第一单就超时,顾客冷着脸拒收:“汤都洒了,我怎么吃?”那碗麻辣烫最后成了我的晚餐,我在路边花坛边吃边哭。 我做代驾。第三个客人吐在车上,洗车费扣掉我三天收入。 我写稿子。甲方说:“你写得像小学生作文。” 最绝望的那天,雨下得很大。我骑着电动车摔进水坑,外卖箱翻了,饭菜混着雨水流了一地。我坐在泥水里,突然不想起来了。 连呼吸都觉得是在浪费资源。 这时,一个拾荒老人走过来。他撑着破伞,默默帮我把散落的餐盒捡起来,用塑料袋装好。 “姑娘,”他说,“雨太大了,避避吧。” 他的伞歪向我这边,自己半个身子淋在雨里。我们站在屋檐下,他看着雨幕说: “我年轻时也惨过。但雨总会停的,路还得走。” 就这一句,我眼泪又下来了。 转机来得毫无征兆。 送外卖经过美院,看见学生在写生。我停下多看了一会儿,曾经,我也是画室里最有天赋的那个。 “你觉得怎么样?”一个女生问我。 我脱口而出:“构图太满,留白不够。” 她惊讶地看着我,挪开画架:“你来试试?” 我接过画笔。五年没画了,手在抖。但当笔触落在纸上,某种沉睡的东西苏醒了。 我画了雨中送外卖的自己,画得很快,很急。女生看完沉默很久,然后说:“你应该继续画。” 那天我破天荒没接晚班,去买了最便宜的画具。在八平米的出租屋里,我重新开始画画。画窗外的电线,画隔壁的猫,画手心的老茧。 但熬过这个阶段,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一样。 我把画发到网上,起初没人看。直到那幅《雨中的外卖箱》被一个博主转发。 “这才是生活,”他写道,“不是滤镜后的精致,是泥泞里开出的花。” 有人开始找我约稿。第一单是给咖啡馆画墙绘,报酬不高,但够交半个月房租。 更重要的是,我在画画时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焦虑。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像在治愈这些年的伤。 后来有个画廊老板看到我的画,他说:“你的画里有故事。” 他给我办了小型画展。开展那天,下着和那天一样的雨。但这次,我站在干净的展厅里,看着自己的画被装上射灯。 那个曾经拒收外卖的顾客来了,他买了那幅《麻辣烫》。他说:“其实那天,我刚被裁员。” 我们相视而笑。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沥青时刻。 现在,我开了间小小的工作室,教孩子画画。他们叫我“老师”,但我觉得自己才是学生,从他们身上,我学到了如何毫无保留地热爱。 昨天整理东西,翻出最低谷时记的账本。每一笔支出都透着绝望。但我没有扔掉它,而是把它做成了拼贴画。 掉得越低,反弹越厉害。 其实,不是反弹,是重生。像蝉蜕壳,像蛇蜕皮,你把最卑微的自己留在过去,然后,轻装上阵。 傍晚,我给学生改画。有个孩子把天空涂成了紫色。 “为什么是紫色?”我问。 她说:“因为今天的晚霞是紫色的呀。” 我望向窗外,果然,漫天紫霞。这么美的景色,我差点又错过了。 尼采说:“那些杀不死我的,必使我更强大。” 低谷不是终点,而是淬炼灵魂的熔炉。当你穿越了最深的黑暗,你会发现自己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道德经》有言:“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 事物的规律就是物极必反。当困境达到极点,转机就在眼前。最柔弱的水,终能穿透最坚硬的石头。 丘吉尔曾说:“成功就是从失败到失败,而热情不减。” 触底反弹的关键,在于在无数次失败后依然保有对生活的热情。这份热情,是照亮至暗时刻的微光。 王阳明心学强调:“人须在事上磨,方能立得住。” 所有的磨难都是修炼心性的道场。在最低处修得的从容,会成为你未来行走世界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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