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著名导演吴宇森确诊淋巴癌中期，变卖了北京的房产去美国治病；2020年，妻子牛春龙患了脑癌。上手术台之前，妻子对吴宇森说，"如果我走了，你就再找一个好女人来照顾你。"前提是，不要找太年轻的。 这话听着像电影台词，却是手术室门前真实的生死对话。牛春龙说这句话时，正往无名指上涂护手霜——结婚四十年的习惯动作，好像接下来只是出门买菜。 吴宇森当时没应声，默默把她毛衣的线头捻了又捻。护士来推床时，他突然抓住轮椅把手："当年《英雄本色》庆功宴，你也是穿红毛衣。"走廊灯光下，两人白发缠着白发，分不清谁的颜色更深些。 卖房治病的决定下得干脆。2012年洛杉矶医疗中心，吴宇森盯着化疗泵看了一整夜。经纪人劝他留点养老本，他摇头："当年拍《喋血双雄》差点破产，是她当掉陪嫁镯子换胶片。 "现在北京朝阳区那套公寓，还是牛春龙跑遍建材市场挑的地砖。过户那天，中介小声嘀咕"名导也缺钱啊"，被牛春龙一杯茶泼过去："治病的事，能叫缺钱吗？" 淋巴癌的化疗让硬汉导演变成纸片人。有次他偷溜出医院买蚵仔煎，昏倒在唐人街路口。 醒来发现妻子正用棉签蘸奶茶润他嘴唇——就像《纵横四海》里周润发对钟楚红做的动作。护士后来透露，牛春龙总在凌晨对着病房窗户练太极拳，她说"把病气打散，老头子就能出院拍戏了"。 轮到妻子患癌时，吴宇森把导演脾气带进医院。他要求把CT机挪到向阳位置，坚持手术日要选黄道吉日。主刀医生是《碟中谍2》影迷，无奈道："吴导，我们这儿不信跳崖不死那套。" 手术前夜，牛春龙突然想吃香港镛记烧鹅，七十四岁的吴宇森打车跑遍半个洛杉矶，最后端着饭盒在急诊室狂奔的模样，活像他电影里的慢镜头。 这对夫妻的病历本比电影剧本更跌宕。2015年吴宇森癌症复发，牛春龙把结婚金镯熔成两张病床扶手贴片——"握着金属睡，就像牵着手"。 2021年她做放疗掉光眉毛，吴宇森每天用眉笔给她画新眉形，从柳叶眉画到远山黛，边画边念《刺客聂隐娘》台词："娘子画眉深浅入时无？" 现在他们住在旧金山华人区公寓里，窗台养着抗癌蔬菜。吴宇森用手机拍妻子浇水的背影，镜头晃得像手持摄影。 社区医院登记表上，牛春龙在紧急联系人栏写着："找吴宇森，他跑不快，但一定会来。"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