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一女子结婚6年不能生育，被丈夫赶出家门。之后，她被一名年轻军官看上。她拒绝道：“我不能嫁给你，我不会生孩子。”军官说啥也要娶她。岂料，婚后不久她就怀孕了，还生养了11个孩子。 1947 年广州莫秀英葬礼，陈济棠抱着她缝的布鞋跪坐在灵前：“你说陪我到白头，怎么先走了？” 灵堂外挤满自发吊唁的百姓，有人举着 “岭南圣母” 的木牌，泪水打湿了衣襟。 49 岁的莫秀英走得突然，临终前还拉着陈济棠的手：“孩子们要教好，百姓要顾好。” 这句话让陈济棠想起 1918 年第一次见她时，她攥着包袱说 “我不会生孩子” 的模样。 那时她刚被结婚 6 年的丈夫赶出家门，站在广州商铺前，眼里满是不安却没掉泪。 陈济棠刚从保定军校毕业，听朋友说她的遭遇，特意绕路去商铺：“想买包糖，麻烦了。” 他看着莫秀英熟练地算账，手指上沾着墨汁，却把柜台擦得一尘不染，心里动了念想。 第二次去，他带了块布料：“我妹妹也穿这个尺码，你帮我看看合不合适？” 其实他没有妹妹。 莫秀英看出他的心意，却红着眼拒绝：“我连孩子都生不了，会耽误你的。” 陈济棠却认真说：“我娶的是你，不是能生孩子的机器，你别再这么说自己。” 这句话戳中了莫秀英的心，夜里她翻出被前夫丢弃的旧首饰，哭了很久。 1918 年底，两人在小客栈结婚，陈济棠把母亲留下的银镯戴在她手上：“以后我护着你。” 婚后陈济棠驻扎外地，莫秀英每天写信，字里行间全是牵挂，却从不说自己孤单。 有次她收到陈济棠的信，说 “冬天冷，脚总冻”，连夜缝了双带绒的布鞋，寄去时还裹着暖炉。 结婚不到一年，莫秀英发现自己怀孕，拿着诊单跑遍整条街，想找个电话告诉陈济棠。 陈济棠赶回家时，她正坐在院子里晒被子，看到他就哭了：“我们要有孩子了。” 1919 年第一个儿子出生，陈济棠笨拙地抱孩子，莫秀英笑着教他：“要托着屁股。” 后来他们又有了 10 个孩子，莫秀英再忙也会给每个孩子缝不同图案的衣服，记着他们的喜好。 陈济棠成了 “南天王” 后，有人劝莫秀英穿金戴银，她却还是粗布衣裳：“日子舒服就行。” 但她会把省下来的钱捐出去，建学校、开慈善堂，百姓们都说 “陈夫人是活菩萨”。 有次陈济棠跟她商量扩大军队，她却摇头：“百姓连饭都吃不饱，先让他们过好再说。”陈济棠听了她的话，调整了计划，还常对下属说：“我夫人比我懂百姓。” 1940 年莫秀英生病，陈济棠推掉所有公务，守在床边喂药、擦身，像当年她照顾他一样。 她笑着说：“你现在像个小媳妇，哪还有南天王的样子？” 他却红了眼：“你比什么都重要。” 1947 年莫秀英弥留之际，拉着孩子们的手：“要听你爹的话，要帮衬百姓。” 她走后，陈济棠把她的遗物整理好，每件衣服、每双鞋都单独存放，时常拿出来翻看。 多年后，他跟孩子们说：“你们母亲这辈子，没享过福，却把最好的都给了我们。” 莫秀英的 11 个孩子，后来都成了有用的人，他们记得母亲的话，常帮衬有困难的人。 如今在广东茂名，她当年建的学校还在，孩子们会听老师讲 “陈夫人” 的故事。 她的墓碑前，总有百姓自发献上的鲜花，有人说：“莫夫人的善，我们记一辈子。” 这个曾经因 “不能生育” 被抛弃的女子，用一生的爱与善，证明了女性的价值从不由生育定义。 她与陈济棠的感情，没有轰轰烈烈，却在柴米油盐与风雨同舟里，成了最动人的模样。 参考来源：《陈济棠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