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深夜,赵寡妇睡梦中被尿憋醒,没穿衣衫就去了茅厕,回来时路过儿媳妇的房间,听到

若南光明 2025-12-01 21:31:54

一天深夜,赵寡妇睡梦中被尿憋醒,没穿衣衫就去了茅厕,回来时路过儿媳妇的房间,听到儿媳妇的房中有异样的声响,她心里一惊,正要推开儿媳的门,不料一个黑影嗖的从窗户跳了出来,一纵身翻过墙头逃走了。赵寡妇攥着门框的手还在抖,她赶紧推开门,屋里没点灯,就借着院外透进来的月光扫了一圈。儿媳妇缩在炕头,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脑袋埋在被子里,能听见细细的抽气声。 夜深得像泼在地上的墨,赵寡妇被尿憋醒时,窗纸刚泛出点灰蒙蒙的白。 她没顾上穿棉袄,就披了件单衣往茅厕走,院子里的风跟小刀子似的,刮得胳膊上起了层鸡皮疙瘩。 茅厕旁边的老槐树影子歪歪扭扭地趴在墙上,叶子早落光了,枝桠张牙舞爪的,倒像个人影——她当时心里还咯噔一下,又笑自己老糊涂了,大半夜哪来的人影。 往回走时,路过东厢房,儿媳妇的房门虚掩着,里头传来点动静。 不是呼噜声,也不是翻身的响动,是那种细细碎碎的,像有人用指甲轻轻抠着炕沿,一下,又一下。 赵寡妇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脚底下像灌了铅,挪到门口时,手刚搭上冰凉的门框,就听见“哐当”一声轻响,窗户纸猛地一颤。 她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黑影“嗖”地从窗台上蹿下来,落地时带起一阵风,刮得她鬓角的头发都飞起来了——那黑影动作快得像只夜猫子,三两步就蹭到墙根,手扒着墙头,身子一弓就翻了过去,连点脚步声都没留下。 赵寡妇攥着门框的手还在抖,指节都泛白了,她咬咬牙,使劲推开了门。 屋里没点灯,就借着院外那点蒙眬的月光看——炕上铺着的蓝花褥子皱成一团,儿媳妇缩在最里头,脑袋埋在被子里,像只受惊的兔子,后脊背一起一伏的,被子角都被她咬皱了。 能听见细细的抽气声,不是哭,是憋着不敢出声的那种,每一声都像针似的扎在赵寡妇心上。 她站在门口没动,心里头乱糟糟的,是该先喊人,还是先把灯点上? 月光从门框斜斜地切进来,在地上画了道白亮亮的线,儿媳妇的鞋还整整齐齐摆在炕边,鞋尖冲着里屋,不像有人慌乱中踢翻的样子——这黑影,到底是冲着谁来的?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蹲在炕边,想拍拍儿媳妇的背,手伸到半空又停住了。 “妮儿,”她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别怕,娘在呢。” 被子里的人猛地一颤,抽气声停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 儿媳妇的脸煞白,眼睛红得像兔子,嘴唇干裂,看见是她,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赵寡妇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她想起自己年轻守寡那会儿,也是这样,有点风吹草动就吓得睡不着,黑夜里攥着枕头角等天亮。 她把自己身上的单衣脱下来,轻轻盖在儿媳妇身上,单衣上还带着她身上的体温,儿媳妇抖得没那么厉害了。 “没事了,”她拍着儿媳妇的胳膊,像哄小时候的闺女,“娘在这儿呢,有啥话,天亮了咱再说,啊?” 儿媳妇点点头,把脸埋进她的肩膀,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哑得厉害。 院外的月光慢慢淡下去,天边透出点鱼肚白,老槐树的影子也淡了,像化在地上的水。 赵寡妇坐着没动,听着儿媳妇渐渐平稳的呼吸声,心里琢磨着,等天亮了,得去村东头找老王头问问,他家那只总爱翻墙的大黑猫,昨晚是不是又跑出来撒野了——毕竟,除了那只猫,村里哪还有能那么轻巧翻过墙头的活物呢? 她低头看看儿媳妇的后脑勺,头发有点乱,沾着几根稻草,像极了当年自己受委屈时,婆婆也是这样拍着她的背,说“有娘在”。 原来这当娘的心,不管是亲的还是后的,到了这份上,都是一样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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