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员工因为顶撞了车间主任，车间主任怒吼着：“罚你500！”女员工随意地说了一

女员工因为顶撞了车间主任，车间主任怒吼着：“罚你 500！” 女员工随意地说了一句：“你愿意罚就罚吧。” 这让车间主任在众多围观员工面前觉得失了面子，进而声嘶力竭：“你再顶一句？罚你 1000！明天你签离职，我签字！” 车间里的机器还在嗡嗡转，但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眼睛全盯着中间的两人。女员工叫林梅，来车间快两年了，平时话不多，手上活却利索，上个月还拿了质量标兵。 车间里的车床还在嗡嗡响，铁屑子像碎银子似的往下掉。 林梅正拿着扳手拧螺帽，手腕上的银镯子滑到小臂，露出半截贴膏药的疤痕——上周搬钢板时蹭的，车间主任压根没提过工伤补助的事。 “林梅！这批零件尺寸差两毫米！” 王主任的大嗓门从车间另一头炸过来，手里的游标卡尺甩得啪啪响，“你眼睛长头顶上了？罚五百！” 林梅没回头，手里的扳手转了个圈，螺帽“咔哒”一声拧紧，“王哥，图纸上标的是正负三毫米，你那卡尺昨天刚校过，要不我找质检员来对对？” 这话像根针戳破了什么，王主任的脸“腾”地红到脖子根。 他身后围了七八个看热闹的工人，老张手里的砂纸还沾着铁末子，小李举着的焊枪喷嘴冒着青烟，全都停了手里的活。 “你还敢顶嘴？” 王主任把卡尺往台面上一摔，塑料壳子磕出个白印，“罚一千！现在就去财务交！” “罚吧。” 林梅放下扳手，从口袋里掏出厂牌，照片上的她还带着刚进厂时的笑，“反正这个月全勤奖早被扣没了，上个月质量标兵的奖金也拖着没发。” 王主任的脖子更粗了，唾沫星子飞到林梅蓝布工装的前襟上，“你再说一句？明天就给我签离职报告！我看哪个部门敢要你！” 这话出来，连最能起哄的老刘都噤了声，车间里只剩下车床的嗡鸣，像谁在闷头叹气。 林梅慢慢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膏药，“王哥，我儿子昨天住院，医生说要交八千押金，我今天早上五点就来赶工，可能是有点走神。” 她的声音不高，却比车床声还清楚，“你要罚钱，我认；要我离职，我现在就去写报告——只是这批零件我得做完，客户下午要来验货，换个人上手怕来不及。” 王主任的手还僵在半空，指着林梅的指头微微发抖。 他突然想起上个月开大会，厂长还拿着林梅做的零件当样板，说她的合格率全厂第一。 “行了行了！” 王主任猛地转身，抓起台面上的卡尺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罚款……先记着，你把这批活干好再说。” 老张偷偷碰了碰林梅的胳膊，塞过来半块没拆封的面包，“刚买的，填填肚子。” 林梅捏着面包，包装纸窸窣响，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扳手，忽然笑了——原来人真的不用一直低着头，只要手里的活够硬，腰杆子就能撑得住。 车床还在转，铁屑子又开始往下掉，只是这一次，工人们手里的活都快了不少，没人再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