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毛主席在杭州失踪4个小时,罗瑞卿怒喝:你们怎么工作的 这事儿得从1953年12月24日说起。 那天下午,北京前门火车站静悄悄的,一列专列缓缓启动,目的地——杭州。这趟车上,不仅有铁道部长滕代远亲自检查,还有公安部长罗瑞卿坐镇。车上的服务员都纳闷:这到底是哪位大人物?排场不大,安保规格却高得吓人。 等到行李搬上车,服务员们更是大跌眼镜。您猜猜这位首长的行李都有啥?一件打满补丁的旧睡衣、两块磨得发灰的旧毛毯,还有一把毛都要掉光的牙刷。唯一称得上“多”的,是占据了半节车厢的书。直到第二天早饭后,大伙儿才恍然大悟:这坐在宽大沙发上沉思的,正是毛主席。 主席这次去杭州,可不是去游山玩水的,他是带着任务去的。当时咱们国家用的还是《共同纲领》,算是临时宪法。但新中国成立好几年了,老是用个“临时工”顶着也不是个事儿,得有个正式的“户口本”。所以,起草《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成了当年的头等大事。 到了杭州,主席住在北山路84号大院的30号楼。这地方清净,适合思考。但也就是在这儿,出了那个让罗瑞卿“发飙”的插曲。 这得说到主席的一个习惯,爬山。他在杭州那两个多月,那是真的“闲不住”。虽然案头工作堆积如山,但他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思考问题遇到了瓶颈,必须去大自然里透透气。 有一次,主席兴致来了,带着根竹竿就要上玉皇山。要知道,那时候山里的路可不像现在这么好走,那是真的荒郊野岭。主席走得快,一边走一边琢磨宪法条款,不知不觉就走深了。这下可好,后面的警卫部队因为要保持距离,加上山路崎岖,在一个岔路口稍微慢了一拍,再一抬头,主席不见了! 在这几个小时里,整个警卫系统差点没炸了锅。罗瑞卿那是出了名的负责,一听说主席脱离了视线,那火气噌地就上来了,对着下面的安保负责人就是一顿怒喝:“你们怎么工作的?这么大个活人都看不住?出了事谁负责?!” 主席其实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山头上,正看着钱塘江发呆呢。他看着那波澜壮阔的江水,心情大好,还感叹了一句:“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真是个好地方!” 这次“失踪”,其实恰恰反映了主席当时的状态:他在为这个国家的未来寻找方向。 在杭州的那段时间,主席的工作强度大得惊人。他的秘书田家英,也就是后来回忆这事儿的人,说他们经常是通宵达旦地改稿子,累得都吐了血。咱们现在看到的宪法条文,那真是字字珠玑,都是这帮人熬心血熬出来的。 在杭州期间,主席还去了一趟绍兴东湖。看着那些陡峭的石壁,他没像文人骚客那样吟诗作对,而是指着石壁说:“大家别以为这是老天爷的鬼斧神工,这其实是劳动人民世世代代开凿石条才造就的。” 在路边的小茶馆里,他聊起了鲁迅。他说共产党人就要有鲁迅那种“俯首甘为孺子牛”的精神。 说到这儿,咱们得聊聊这部宪法的“文风”。 现在很多法律条文,咱们老百姓读起来那是云里雾里,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就不知所云。但当年的“五四宪法”,主席下了死命令:必须让老百姓听得懂、看得懂! 起草小组里请了叶圣陶、吕叔湘这样的语言大师当顾问。主席专门交代:条文要简单,文字要通俗,凡是能避免的难懂字眼,一律不要用。 他说,宪法是给全国人民遵守的,如果人民看不懂,那还怎么遵守? 为了这部法,当时可是搞了一场1.5亿人的大讨论。这数字您敢信?那时候全国才多少人?除了还要穿开裆裤的娃娃,能说话的大人几乎都参与了。 那是1954年的夏天,正好赶上特大洪水,很多地方铁路、公路都断了。但是,交通断了,民意没断。各地的意见用飞机运往北京。许崇德教授后来回忆说,看到那一箱箱带着泥土气息的意见书,眼泪都要掉下来。 大家伙儿是真把这事儿当自家的事儿来办。 在这场大讨论里,有个事儿特别有意思。广东省那边有人提议,要给主席颁发个“最高荣誉勋章”,甚至有人提议把这部宪法命名为“毛泽东宪法”。这在当时看来,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儿,毕竟威望在那儿摆着呢。 但这事儿传到主席耳朵里,他立马就在文件上批示:“请即复不要通过此项提案。” 这就是主席的格局。他很清楚,宪法是人民的宪法,不是某个人的功劳簿。他拒绝了所有的个人荣誉,只保留了作为起草委员会主席的责任。 1954年9月20日,北京中南海怀仁堂。 当大会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全票通过的时候,全场掌声雷动,足足响了5分钟。这掌声里,有对新中国的期待,也有对这部凝聚了无数心血的法典的认可。 咱们回过头来看,罗瑞卿那次在杭州的“怒喝”,虽然是出于安保的紧张,但也从侧面印证了那段日子的不寻常。那不是一段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的日子,而是一段深入基层、甚至要冒着“失踪”风险去贴近大地的日子。 从北山路84号那彻夜不熄的灯光,到玉皇山顶那独自伫立的身影,再到雪地里那小心翼翼怕踩坏庄稼的脚步,这一切,最终都化作了宪法里庄严的条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