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宁八里庙大桥红灯前,我隔着车窗看见隔壁银色面包车里摞着三排铁笼,六七条小狗挤成毛球,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盯我,像会说话的糖纸被揉皱。 我拍视频的手抖成筛子,绿灯亮了那车蹿出去,狗鼻子顶栏杆,风把绒毛吹成倒刺,我心里骂脏话却发不出声。 回家把画面发给老婆,她回我一句“它们只是不会说话”,我盯着屏幕突然觉得自己也关在笼里,只是会打字的版本。 希望监控快点找到那辆车,有证就补漏,没证就罚到疼,别让沉默的小毛球只靠运气活。

济宁八里庙大桥红灯前,我隔着车窗看见隔壁银色面包车里摞着三排铁笼,六七条小狗挤成毛球,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盯我,像会说话的糖纸被揉皱。 我拍视频的手抖成筛子,绿灯亮了那车蹿出去,狗鼻子顶栏杆,风把绒毛吹成倒刺,我心里骂脏话却发不出声。 回家把画面发给老婆,她回我一句“它们只是不会说话”,我盯着屏幕突然觉得自己也关在笼里,只是会打字的版本。 希望监控快点找到那辆车,有证就补漏,没证就罚到疼,别让沉默的小毛球只靠运气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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