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上海法租界,陈恭澎叛变的密报刚传进小楼,日军特务的皮鞋声就砸在楼梯上。

牧场中吃草 2025-12-04 12:00:44

1941年上海法租界,陈恭澎叛变的密报刚传进小楼,日军特务的皮鞋声就砸在楼梯上。 ​​陈文君左手死死攥着密电码本,右手举枪对准门口,身后电台还在“滴滴”发最后预警——她得撑到本子烧完,哪怕只剩最后一颗子弹。 谁能想到,三天前还和她一起在租界咖啡馆接头的陈恭澎,会成为捅向组织的尖刀。陈文君认识他五年,从重庆特训班到上海潜伏,这个总说“革命者当以死明志”的男人,曾在她中弹时背着她穿越日军封锁线,也曾在深夜译电时分享家乡的桂花糕。 可就是这样一个战友,在日军的酷刑和利诱下垮了,把上海地区二十多个潜伏站点的位置、人员名单和联络方式全盘托出。陈文君的小楼,是他招供的最后一个目标,因为这里藏着军统最核心的密电码本,那是无数战友用生命换来的情报密钥。 掌心的密电码本被汗水浸得发潮,纸页边缘硌得指节生疼。陈文君摸出火柴,划亮的瞬间,橘红色的光映出她眼角的泪痕。她不是不怕,只是不能退。十七岁那年,父亲作为地下交通员被日军杀害,母亲把她送到特训班时说:“要让日本人知道,中国人的骨头是硬的。”现在,母亲的话还在耳边回响,电台里“滴滴”的电波还在向周边站点传递警报,她要是倒下了,后续的情报网络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崩塌,更多战友会死于非命。 楼梯上的皮鞋声越来越近,沉重、急促,像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日军特务显然摸清了小楼的结构,没有贸然破门,而是用枪托不断撞击门框,木质结构发出“吱呀”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陈文君深吸一口气,把密电码本放在桌角的煤油灯旁,左手按住本子,右手依旧举枪对准门口,手指扣在扳机上,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能想象门外的场景:穿着黑色制服的日军特务,拿着上膛的手枪,眼神凶狠如狼,他们渴望得到密电码本,更渴望把所有抵抗者斩尽杀绝。 “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投降,皇军可以饶你不死!”门外传来蹩脚的中文喊话,带着日军特有的傲慢。陈文君冷笑一声,没有回应。她知道,投降意味着什么——酷刑、羞辱,最后还是一死,还会连累更多潜伏的同志。电台的“滴滴”声突然停了,最后一组预警信号已经发出,操作员小周在隔壁房间传来一声闷响,应该是为了不被俘虏而自尽了。陈文君的心猛地一揪,那个才十九岁的姑娘,昨天还在跟她撒娇,说战争结束后想去苏州看园林。 火柴再次划亮,这次她没有犹豫,直接点燃了密电码本的一角。火舌迅速蔓延,吞噬着密密麻麻的密码符号,黑烟顺着窗户缝隙往外冒,带着纸张燃烧的焦糊味。门外的撞击声更猛烈了,伴随着日军的怒骂声。陈文君盯着燃烧的本子,目光坚定,她要亲眼看着这些机密化为灰烬。突然,“哐当”一声,门框被撞断,两个日军特务端着枪冲了进来,枪口直指她的胸膛。 陈文君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击中了前面那个特务的肩膀。特务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后面的人立刻开枪还击,子弹擦着她的耳边飞过,打在墙上留下一个弹孔。她借着这个间隙,把燃烧的密电码本往煤油灯里一扔,火焰瞬间窜起,把整个桌面照亮。日军特务见她烧毁了本子,气急败坏地冲上来,又一轮枪声响起,陈文君的胳膊被子弹击中,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手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没有弯腰去捡,而是用身体挡住煤油灯,不让日军有机会扑灭火焰。一个日军特务一脚踹在她的腹部,她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墙上,嘴角溢出鲜血。但她依旧死死盯着燃烧的密电码本,直到最后一页纸化为灰烬,才缓缓闭上了眼睛。日军特务见本子已经烧完,愤怒地举起枪,对着她的胸膛扣动了扳机。 1941年的上海法租界,年的上海法租界,无数像陈文君这样的革命者,在黑暗中坚守着信仰。他们没有光鲜的身份,没有优越的条件,有的只是对国家的忠诚和对民族的热爱。陈恭澎的叛变让上海的潜伏工作遭受重创,但陈文君用生命烧毁了密电码本,保住了后续情报网络的安全,为抗日战争的胜利争取了时间。后来,人们在清理现场时,只找到一堆烧焦的纸灰和她染血的衣袖,还有一枚刻着“忠”字的银质徽章,那是她加入组织时领到的信物。 历史不会忘记这些无名英雄,他们用血肉之躯筑起了抵御外敌的长城。在那个风雨如晦的年代,正是因为有了千千万万个陈文君,中国才没有亡国,民族才没有灭种。他们的牺牲不是结束,而是照亮前路的光芒,激励着后人继续为国家富强、民族复兴而奋斗。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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