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著名导演吴宇森确诊淋巴癌中期,变卖了北京的房产去美国治病;2020年,妻子牛春龙患了脑癌。上手术台之前,妻子对吴宇森说,“如果我走了,你就再找一个好女人来照顾你。”前提是,不要找太年轻的。 2012年,淋巴癌中期的诊断书摆在面前,随之而来的是化疗引发的剧烈呕吐、大把脱发,以及永久性的喉咙神经损伤,那时吴宇森甚至无法大幅度向右扭头,稍微一动,喉咙就如同裂开般剧痛。 在那个最为灰暗的时刻,正是牛春龙展现出了惊人的决断力,她没有给丈夫留任何哀叹命运的时间,二话不说就把北京的房产挂牌卖掉,拽着吴宇森飞往美国治疗。 那是吴宇森第一次意识到,自己镜头下小马哥为兄弟挡枪是“义”,而身边这个平日低调的女人逼着他喝药、卖房救命的坚持,才叫真正的“侠”。 1974年,两人的红娘正是武侠片宗师张彻,那时候的吴宇森虽然已经迈入电影圈,但骨子里还带着童年贫民窟生活的影子——那些充斥着污水、乞丐和垃圾的香港陋巷,靠人捐助才读完书的经历,让他比谁都懂生存的艰难。 当他醉心于要在电影史上留名时,是牛春龙默默退到了幕后,承担起琐碎的家庭重担,甚至在怀着身孕回娘家养胎时,她还要一遍遍唠叨丈夫该穿什么衣服、衣服怎么洗。 那时候吴宇森觉得她啰嗦,直到2020年的这场脑瘤手术,由于病灶残留,术后的每一天都需要精细的调养。 曾经那个信奉“工作就是生命”的狂人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会在清晨起来熬煮中药的丈夫,整个家里弥漫的不再是剧组的烟火气,而是略带苦涩的药草味。 吴宇森开始熟练地掌握妻子喝汤不放盐的怪癖,也记住了她怕冷不怕热的体质,在这个特殊的人生片场里,没有喊“咔”的权力,只有两人相互搀扶的身影。 就像那些在病榻前重温《纵横四海》的日子里,妻子指着屏幕教他的那样:电影里的英雄得能打,但现实里的英雄,得能“忍”。 这对老夫老妻,在这一粥一饭和中药味里,终于把那个关于“不找年轻老婆”的黑色幽默,过成了这世间最踏实的情话。 信息来源: 中国新闻网|《吴宇森曾承认患癌:工作就是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