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全世界骂了几十年,说他是把艾滋病带进美国的“0号病人”。 一个英俊的加拿大空少,私生活据说有点乱,坦言睡过2500人。 你看,多完美的替罪羊剧本。一个具体的、可供唾骂的“坏人”。 结果呢? 搞了半天,是个乌龙。一个要命的笔误。 当年疾控中心报告里,给他的代号是“Patient O”,字母O,意思是“加州外的病人”(Outside California)。结果媒体一报道,直接把O当成了数字0。 “0号病人”就这么诞生了。一个标签,钉死了他一辈子,甚至死后很多年。 直到2016年,科学才把这个天大的黑锅给他拿下来。科学家把他当年的血样拿出来一分析,发现他体内的病毒,是“后代毒株”。什么意思?就是病毒早就潜伏在美国了,他只是传播链里被不幸砸中的一环,根本不是源头。 那真正的源头呢?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要追溯到几十年前,非洲一个猎人手上不起眼的伤口,和一只猩猩的血。 病毒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花了半个世纪,从非洲丛林一路“进化”,搭着全球化的便车,潜入了我们的生活。 我们骂了他三十年。 其实,我们真正想骂的,是面对未知瘟疫时,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无力感。 人就是这样,比起一个复杂的、看不见摸不着的系统性成因,我们更需要一个能承载所有愤怒和恐慌的“巫师”。 烧死他,仿佛就能心安了。 可真正的“魔鬼”,从来都不是某个人。

随薪锁欲
虽然我不知道艾是怎么来的,但小便写的这玩意让我感觉就是为艾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