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正在打麻将的时候，妹妹打来电话哭哭啼啼地说，她的老公，公婆还有姑子在家里

今天下午正在打麻将的时候，妹妹打来电话哭哭啼啼地说，她的老公，公婆还有姑子在家里集体批斗她，公爹竟然动手了，我一听，麻将一推，走叫了三个亲戚去妹妹婆家 下午三点多，巷口麻将馆的吊扇吱呀转着，牌桌上刚摸到张红中，指尖还沾着点烟灰。 手机在裤兜里震，掏出来一看是妹妹，接起就听见哭声——不是撒娇的那种，是气都喘不匀的抽噎，混着背景里的争吵声。 “姐，他们……他们都围着我骂……爸……爸动手推我……”妹妹的声音像被捏住的猫，每个字都打着颤。 我脑子“嗡”的一下，手一扬把面前的牌扫到一边，麻将撞在木桌上噼里啪啦响，旁边的李婶还没反应过来：“哎？这把快胡了啊！” “胡个屁！”我扯起包就往外走，“我妹出事了！” 冲出麻将馆，太阳晃得人眼晕，掏出手机先拨给堂哥——他开货车的，人壮实，嗓门大。 “哥，小芸被婆家欺负了，带上东子和三婶，城郊老小区那边，赶紧！”我对着电话喊，手都在抖。 等他们的时候，蹲在路边抽烟，想起小芸出嫁那天，她攥着我的手说“姐，他们家看着都挺好的”，眼睛亮得像揣了星星。 谁知道结婚三年，姑子三天两头来借东西，公婆总说“都是一家人”，妹夫在中间和稀泥，小芸每次委屈了也只敢偷偷跟我哭。 堂哥的皮卡“嘎吱”停在面前，三婶扒着车窗问“咋回事啊这是”，东子已经撸起袖子：“谁敢动俺姑？” 车开得飞快，窗外的树往后倒，我盯着手机里妹妹刚发来的定位，心里像堵了团湿棉花——她那么胆小的人，得是多害怕才敢说“动手”俩字？ 到了小区门口，就听见三楼传来姑子的尖嗓子：“嫁过来就是我们家的人，一辆车还当宝贝？” 我带头往楼上冲，堂哥在后面喊“慢点，别冲动”，可脚底下不听使唤，哪个当姐的能忍？ 推开虚掩的门，客厅里一片狼藉，妹妹坐在地上，头发乱蓬蓬的，胳膊上有块红印，公爹站在旁边，手里还攥着个扫帚疙瘩，脸涨得通红。 “爸！妈！你们这是干啥？”我声音都劈了，三婶赶紧把妹妹拉起来，拍她身上的灰。 妹夫缩在沙发角，不敢看人，姑子叉着腰：“她不给我车钥匙！还顶嘴！” “车是小芸的陪嫁，写的她名字，凭啥就得给你？”东子往前一站，比姑子高半个头。 公爹把扫帚一扔：“我……我就是气糊涂了，她说话冲……” 后来才知道，姑子要借车去接她婆家亲戚，妹妹说下午要去医院产检，没同意，姑子就开始骂，公婆帮腔，吵着吵着公爹就动了手——妹夫全程没敢吭声。 三婶拉着妹妹进里屋说话，堂哥把妹夫和公爹叫到阳台，我盯着姑子：“今天这事，要么道歉，要么我们报警验伤，你选。” 姑子撇撇嘴，到底还是嘟囔了句“对不起”。 走的时候，妹妹抱着我哭，说“姐，我想回家住几天”，我摸着她胳膊上的红印，心里发疼——有些“一家人”，从来没把你当家人。 晚上躺床上，想起下午的麻将桌，红中还扣在桌上呢，可那点输赢的心思，早被妹妹的哭声冲没了。 家暴这事儿，忍一次就有第二次，幸亏今天去得及时；姐妹们，真遇到事了别自己扛，该叫人叫人，该报警报警，谁的命都金贵。 后来再摸麻将，摸到红中总想起那天下午的手抖，不是怕，是气的——气那些把别人的退让当软弱的人，更气自己没早点让妹妹硬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