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委主任满怀期待地问，2002年世界杯，咱们能进16强不？ 老爷子想都没想，俩字儿：没戏。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是喷子。从他嘴里说出来，是滴血。 一辈子为中国足球拼命，最后却说，感觉老天爷有只手在跟我们作对。你说得有多绝望？ 他年轻时可不是这样的。 那会儿在场上，简直就是个疯子。为了个球，腿都能不要。跟白俄罗斯那场，稍微怂一点，腿就保住了，一辈子安安稳稳。但他不，硬上，结果就是严重骨折。 一场国际比赛，跑了九千二百多米。 九千多米啊朋友们，现在开车都嫌累的距离，他是跑下来的。 所以他当了教练，才有底气“折磨”那帮国脚。 几个大牌国脚，训练完一屁股坐车门口聊天。他上来，脸一沉：“比赛照顾你们，平时这是教练的座。尊老扶幼这课，你们得补上。” 国脚们屁都不敢放一个，乖乖让座。 还有个前锋，回防不积极，丢球了。 第二天训练，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一脚把球踢老远，指着那前锋：“你，给我追！” 全队鸦雀无声，就看那哥们儿把球捡回来。 你说他霸道？ 可十几年后，被他罚的队员说：“年指导是我最佩服的教练！” 连跟谁都敢动手的刺儿头老国脚都说：“在他面前，我不敢，因为他是一代宗师。” 为啥？ 因为他自己就是这么磕过来的，他拿命换来的资格，才有底气这么要求你。 这种人，一辈子就活一个“真”字。 也因为太真，才把这辈子的苦，吃得明明白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