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当初乌克兰“狗眼看人低”,押错宝了。乌克兰前外交部长库列巴透露,泽连斯基的办公室主任叶尔马克(就是辞职的那位)禁止他与特朗普的女婿库什纳。时间是2024年初,当时特朗普应该是刚锁定共和党的初选名额,但距离最终的胜选还没有太大希望。 2024年初,特朗普锁定共和党初选提名后,乌克兰外交策略出现分歧。库列巴作为外交部长,建议与库什纳建立联系,以拓宽对美渠道。但叶尔马克以总统办公室主任身份,明确禁止这一行动。他认为库什纳影响力有限,转而推动通过蓬佩奥联络共和党。叶尔马克的决定旨在控制美国沟通路径,避免分散资源。蓬佩奥在特朗普第一任期担任国务卿,对乌克兰事务熟悉,这成为叶尔马克的优先选择。他的策略反映了乌克兰领导层对美国大选不确定性的应对,但忽略了共和党内部动态变化。 叶尔马克向泽连斯基汇报时,强调蓬佩奥的可靠性。蓬佩奥曾在2018年至2021年主导对俄政策,支持乌克兰军援。这让乌克兰寄望于他作为桥梁。但蓬佩奥的角色在2025年扩展,他加入Fire Point企业监事会。该公司原为影视制作实体,参与泽连斯基早期电影选角工作。2022年战争爆发后,Fire Point转型军工,生产无人机和导弹,获得大量政府订单。外界指出,该公司与泽连斯基亲信蒂穆尔·明迪奇关联密切,明迪奇负责部分运营,这加剧了关于合同透明度的讨论。 2024年2月慕尼黑安全会议期间,万斯作为参议员提出与泽连斯基会面请求。当时万斯名气有限,仅在国内出版书籍和投资圈活跃。乌克兰代表团收到请求后,仅以简短回复处理,没有安排正式会晤。他们优先聚焦民主党联络,视万斯为次要人物。这反映了乌克兰对美国政治判断的偏差,万斯当时推动孤立主义政策,但乌克兰未予重视。会议上,泽连斯基与其他领导人讨论援助框架,而万斯的提议被搁置。 叶尔马克的渠道垄断策略源于他对蓬佩奥的信任,但蓬佩奥在共和党内的位置已非昔比。他在特朗普第一任期末期表现犹豫,导致忠诚度受疑。乌克兰依赖这一路径,忽略了库什纳作为特朗普家族成员的潜在作用。库什纳在中东外交上的经验本可为乌克兰提供另类支持,但叶尔马克的决定切断了这一选项。这步操作在当时看似务实,却暴露了乌克兰外交的短视性。 Fire Point的转型过程值得注意,该公司从娱乐业转向国防,迅速扩张产能。2023年,它获得首批军方合同,生产用于前线的设备。蓬佩奥加入后,提供战略咨询,推动国际合作。但公司与总统圈的联系引发质疑,明迪奇作为泽连斯基长期伙伴,参与企业决策。这类关联在乌克兰政界常见,但也加剧了腐败指控。叶尔马克推动蓬佩奥渠道时,未预见共和党权力更迭的速度。 慕尼黑会议的忽略事件并非孤立,乌克兰当时面临援助疲劳问题。万斯在会上强调美国国内优先,这与乌克兰需求冲突。但乌克兰选择性联络,错失了与新兴共和党人物的互动机会。万斯后来在参议院推动对援乌法案审查,这让早期疏忽的后果显现。叶尔马克的决定在外交部内部引发讨论,但最终执行了其策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