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1863 年，丧妻两年后，李鸿章决定再娶一房夫人，大婚当天，新娘的陪嫁丫鬟冬梅，无意中看了李鸿章一眼。李鸿章心中一动，向新夫人赔笑道：“让你的丫鬟留下陪我吧。” 新婚之夜，红烛高烧，赵家小姐小莲端坐于喜床沿边，作为官宦之女，她带来了丰厚的陪嫁，其中不仅有金银细软，还有随侍的丫鬟。 当那杯合卺酒端到面前时，李鸿章的目光扫过室内，却在一个斟茶倒水的身影上定格了，那个叫冬梅的丫鬟，年岁不大，却有着异于常人的气度。 在那样庄重的场合，别的下人都战战兢兢，唯独她，在李鸿章审视的目光投来时，不卑不亢地回视了一眼。 那一双眼睛里藏着的不是畏惧，而是一股子少见的灵透，就在这一瞬间，只有那些常年混迹政治圈、在刀尖上跳舞的老政客才能看懂的默契，在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一闪而过。 “夫人，你这丫鬟不错，”李鸿章放下酒杯，语气看似漫不经心，却不容置疑，“就让她留在我房里吧。” 这一句话，在喜房内惊起了无声的波澜，赵小莲身为刚过门的主母，面对丈夫在洞房花烛夜提出的这般“非分之想”，脸色虽未大变，心头岂能无憾。 但她到底是大家闺秀，更是那个乱世中足以匹配李鸿章的女人，她只沉默了片刻，便将决定权抛给了冬梅，当看着那个丫鬟规矩地跪下称“全凭夫人做主”时，赵小莲便明白，这内宅的格局，从此要变了。 自此，总督府的内书房里多了一个伺候李鸿章的人，冬梅没有被收在后宅做一个享清福的姨太太，而是成了李鸿章书案旁最得力的助手。 坊间传闻李大人对这丫鬟宠爱无度，甚至到了亲自教她读书识字的地步，事实上，这种关系远比男女情爱更为复杂和深厚。 在李鸿章为了漕运和粮饷愁眉不展时，是这个乡下教书先生的女儿，在一旁轻声提点出市面米价上涨与囤积居奇的关窍；在淮军转战剿匪的征途中，也是她换上一身利落装束，甚至习得几手防身功夫，执意陪在李鸿章左右。 她就像一块温和的砚台，磨出来的墨水都带着她对局势的看法，那个在酒席上借着酒劲说“丫鬟长得漂亮”的醉汉官员被李鸿章当场严厉地赶走了，这件事让大家明白：冬梅在李家的地位，已经远远超过了她名分所能限定的范围。 然而，两个女人的共处，终究难免暗流涌动，关于赵小莲曾试图趁李鸿章外出将冬梅遣返回乡的旧事，府里人讳莫如深，有人说那是主母的立威，也有人说那是女人的私心，但无论过程如何惊心动魄，结果却是三人达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岁月消磨了最初的锋芒，赵小莲逐渐发现，那个在书房里为丈夫分忧的女人，从未试图挑战正妻的尊严，甚至在许多个日夜里，当李鸿章忙于军国大计，这两个女人反而生出了一种近乎姐妹的惺惺相惜，闲话针线，共度寒暑。 时光流转至1882年，操持家务一生的赵小莲走到生命尽头，弥留之际，她从枕下摸出一张发黄的卖身契和五百两银票，要把自由还给那个陪伴了李家半辈子的女人。 “找个好人家嫁了吧。”这是主母最后的慈悲。 可早已不再年轻的冬梅，却做出了和当年大婚之夜一样的选择，她将银票推了回去，寸步未移，在这个权倾天下的男人身边，她哪怕无名无份，也早已将生命融入了那满屋的奏折与墨香之中。 信源：哈尔滨市自媒体商会竹帛“说”——我看李鸿章
